草,还真是怕什来什。
闻弈洗漱完,找张离江鹤苓最远,靠近门边床躺上去。
“睡吧,有事叫。还有,柜子里有抑制贴,你要是控制不好你信息素就贴上,别暗戳戳地乱撩。”
江鹤苓:“……”
夜色渐深,万籁俱静,没过多久,室内便只有平缓呼吸声和细微布料摩擦声。
第二天早,闻弈是被股浓郁潮湿玫瑰香味儿熏醒。
自”。
算,反正先前注射液里有添加葡萄糖,也不怕他低血糖晕过去。
闻弈没再勉强他,本着不浪费原则,自己把粥喝。
“你买衣服呢?”江鹤苓问他。
“在车里。”闻弈瞥见他手里洗漱用品,义正词严道,“怎?你又要洗澡?不行啊,不准洗。这儿可没有暖气,你别又给自己洗出病来。”
浓郁花香完全侵占他嗅觉神经,羽毛似挠着他腺体,刺激着他血液加速流动。
不过两秒,闻弈就完全清醒,转头看向信息素来源。
晨光从窗口照射进来,足以让他看清室内景象。
只见江鹤苓双手捂着后颈,抱着脑袋蜷缩在那张单人床上,床上被子被他蹬落在地,身上衣衫也凌乱不已,裸露出纤细窄腰和修长小腿,白皙皮肤上浮出大片粉色。
他眉心轻蹙,紧闭双眸,面上笼着类似情动潮热,俨然副即将进入发情期模样。
初春昼夜温差大,夜间温度只有十二度,稍有不慎就会受凉。但相比受点凉,江鹤苓更难忍受身上黏腻感。
就这短短两天相处,闻弈基本已经解到江鹤苓习惯——换衣服得先洗澡,没衣服宁愿不洗澡。
见他仍是不满地皱眉,闻弈勾唇笑:“是不会去帮你拿衣服,也不告诉你车在哪儿,所以,你就乖乖躺下吧,其他事儿,明天再说。”
江鹤苓:“……”
虽然他身体没那热,思绪恢复些许清明,但依然有些浑噩无力感觉,尤其是后颈腺体,轻微刺痛和肿胀感觉并没有消失。挣扎片刻,江鹤苓放弃洗澡念头,老老实实地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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