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刺激下,闻弈猛地抽回手,他惊讶地看向江鹤苓,看他唇齿染上艳丽鲜红,看他边手肘撑着床,略微直起上半身,边探出舌尖舔掉嘴角血迹,然后品尝似咂下嘴,点评道:“味道还行,不过,你是不是误会什?”
“你什意思?”闻弈皱着眉,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伤口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属于江鹤苓信息素正随着体液交换而融入他伤口。
就像是往平静油锅里,滴入滴水,闻弈身体里先前被抑制剂平复冲动,在这瞬间被激起,嗅觉似乎开始恢复,甜腻潮湿玫瑰渗透皮肤,让他后颈发烫,溢出些许琴酒信息素来。
“当你面洗澡,你说勾引你;在你面前晕倒,你说碰瓷你;现在信息素紊乱,你又说欲擒故纵,其实是想要你标记。”
江鹤苓笑声,看向他目光锐利得近乎逼人,他视线下移,掠过闻弈身下,字顿问道:“闻弈,对硬到现在人,是你吧?”
“你又要干什?”
闻弈:“帮你啊。”
江鹤苓睨他眼,十分不屑地说句“不需要”,言闭便要作势翻身不再理会他。
闻弈嘿声,出手迅速地捏住江鹤苓脸颊,迫使他无法转头。
迎着江鹤苓瞪视,闻弈语气轻佻:“少爷,别装,不就等着主动嘛,行,就舍生取义回呗,但先说好,就这次临时标记。”
江鹤苓发情期很奇怪,江鹤苓从找他做保镖开始就对他图谋不轨,现在面临发情期,却没有趁机勾引他,让他标记自己,而是自己忍着。
这又是在玩欲擒故纵?
“江鹤苓,其实还有个办法。”闻弈忽然开口,半是商量半是试探。
见江鹤苓闭着眼没有回复,闻弈又扯扯被子:“江鹤苓,跟你说话呢。”
还是没反应,甚至眉头都没动下,闻弈心头紧,担心他陷入昏迷,引发休克,只得俯下身,在他脸上拍拍。
随着他话音落下,室内静得落针可闻。闻弈脸上表情也从愕然变得平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鹤苓,与他无声地对视着。
带着辛辣酒气琴酒信息素经释放便融入空气,与浮荡着潮湿玫瑰信息素纠缠融合。
阵微妙刺痛感从腺体传来,江鹤苓眉心轻蹙,正准备开口时,闻弈忽然短促地笑
听着这番话,江鹤苓看向闻弈眼神逐渐软化,从最开始恼怒不解,到最后露出几分玩味儿笑,他反问道:“你想临时标记?”
“这不是你想要吗?”闻弈把问题抛回来。
听到这话,江鹤苓忽然笑开,笑得整张脸灵动又艳丽,像个妖精。
他灼热呼吸喷洒在闻弈虎口,羽毛似挠着,痒意似乎渗透皮肤,让闻弈体温升高,心绪微妙。思绪恍惚瞬,便被突如其来刺痛感拉回。
江鹤苓毫不客气地张口咬在闻弈虎口,牙齿刺破皮肤,尝到血腥味儿和浓郁琴酒味儿。
手还没碰到人,江鹤苓就敏锐地偏头躲过。
“……”果然是在装蒜。
“你其实是个演员吧。”闻弈讥讽句。
嗅到鼻尖涌动气流里,多股浅淡琴酒气味,江鹤苓睁开眼睛,看向闻弈目光里透着无语和不满。
不知道这家伙又要发什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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