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江鹤苓昏睡脸看会儿,然后认命似吐口气儿,将人塞进被子里盖好,自己则是下床走向卫生间。
等到闻弈解决自己生理需求回来,熟睡江鹤苓手里仍然攥着那把枪,任凭闻弈怎掰都没能取下来。
江鹤苓熟睡时也还紧皱眉头,脖颈上暧昧痕迹逐渐发酵,红痕密布,闻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过火,只怕等这少爷醒来,会有场大战。
啧,Omega就是麻烦。
到这点,闻弈心这下完全冷下来。
“要是不松,你要开枪吗?”他垂眸看着江鹤苓潮红脸,“现在你还有力气扣动扳机吗?”
江鹤苓冷声道:“你可以试试。”
两人无声僵持着,空气里信息素都变得剑拔弩张。潮湿玫瑰味信息素激荡不平,闻弈看他几秒,抬手便轻易地抓住他持枪手。
然而他没有夺枪,而是覆上江鹤苓手背,收拢五指同时食指插进扳机扣,好似要帮他稳住发抖手。
“枪都拿不稳,还这凶。”闻弈语调温柔,隐藏在被子之下左手仍在使坏,食指捻着他性器小口不断摩擦,给他刺激。
江鹤苓呼吸猝然急促,腰腹颤抖却又被他生生压抑,眼眶都被逼出生理性眼泪,红圈,又凶又美。
“不射吗?”闻弈眼中浮起笑,坏心思在他耳边低声说,“要射上面还是射下面?都可以帮你。”
积蓄已久快感让江鹤苓无力招架,他用尽力气想要扣动扳机,却晚步。闻弈低头,用吻封住他喘息同时,指腹揉捻,刮弄着阴茎铃口,琴酒信息素骤然浓烈,将他抛上云霄,双重刺激下,江鹤苓性器跳动,强制射精,在高潮中晕过去。
闻弈看着自己布满白浊手,又看看江鹤苓握枪手,不爽地嘀咕句:“还真想要命啊,没良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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