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捏住江鹤苓下巴,既生气又无奈:“江鹤苓,你太小看,还不至于会被个Omega威胁到。不过,你这总想要命,就不怕玩忽职守,不小心没护住你,让你嗝屁啊?”
“那你可以试试,是先嗝屁,还是你先断气。”
琴酒信息素变得强势,江鹤苓不动声色地握紧垂在身侧手,在闻弈气息和他距离
江鹤苓没理他,闻弈兀自靠在床边,拿起那只金属盒子,打开看,里面果然只剩下两枚抑制剂。
“抑制剂打多不是好事儿,”闻弈看着他说,“其实如果你需要信息素安抚,可以满足你。”
江鹤苓抬起眼,冷冷地朝他看过来。
“毕竟是咬你,理应负定责任。”闻弈说得很是诚恳。
但江鹤苓毫不领情,听到他还敢提起他咬自己事儿,脸色愈发冷峻。
江鹤苓瞥他眼:“没那闲工夫。”
闻弈:“那为什不走?”
江鹤苓没说话,仍然坐在床边望着窗外。
闻弈狐疑地打量着他,忽然嗅到空气里飘浮着浅淡潮湿玫瑰信息素里,多点儿微苦草木味儿。
他下意识朝着那只装着抑制剂盒子看去。
简单,那是否坦诚,又或是坦白多少,就是个非常棘手事儿。
说得少,怕做无用功,说得多,也怕惹祸上身。
闻弈似乎知道她顾虑,吊儿郎当地答句:“正常人咯。”
他没再多问,毕竟现在他解得再多,也没办法做些什,他首要任务是护送江鹤苓回到区。
但这并不代表他打算袖手旁观。他会将这件事上报联盟,让联盟派人过来调查。
他盯着闻弈看两秒,忽然喊声“闻弈”,语调轻飘飘,却比夜风还凉:“你是不是真觉得,不会把你怎样?”
所以天到晚地油嘴滑舌,得寸进尺。
闻弈微俯下身,与他拉近距离同时,释放些许具有诱导性信息素,他满意地看着江鹤苓眉心蹙起,冰封似眼底本能地泛起涟漪。
“你要把怎样?”闻弈瞥眼他手,没看到枪,于是他继续问,“杀?”
江鹤苓没说话,依然冷冷地看着他,随着闻弈靠近,他眉心皱得更狠,眼神中抗拒与反感也近乎直白,刺得闻弈心头蹿起股无名火。
挪位置,被动过。
再看江鹤苓,灯光下,他耳后和脖颈处,乃至露出小臂上都浮着些浅淡粉红,只有脸依然苍白,他微蹙着眉心,似乎忍耐着什。
在闻弈出去时候,江鹤苓给自己打抑制剂。
所以说,他也不是完全对闻弈信息素没反应,只是刻意压制。
思及此,闻弈心里郁闷忽然散些,他走到江鹤苓身边,声音都缓和下来:“你不舒服吗?”
约莫又过半个小时,在陈胜越等越焦急,甚至忍不住骂骂咧咧时候,他手下把闻弈车送来。
这倒是和江鹤苓预料相反。
闻弈担心他们做手脚,亲自把车检查遍,又逼着他们试驾番,确定没问题,这才又去敲江鹤苓门。
未承想,江鹤苓说现在不着急走。
“不着急走?你还想留在这里干什?”闻弈不解问道,想想又问,“难不成你想去调查那什贩/毒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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