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本能地后让闪避,然而他躲过猫,却没能躲过跟在后面跳过来闻弈。
闻弈像野兽扑食样将他扑倒在他身后沙发座椅上,手按着他后颈,手揽在他腰际,盯着他目光既沉寂又疯狂。
他说:“江鹤苓,你这是不守妇道你知道吗?”
很轻,也很好听,闻弈动作蓦地顿,人猫愣在梨花树梢,抬眼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阳台江鹤苓。
江鹤苓身上披件风衣外套,长身玉立地站在木质栏杆边,嘴角轻提,眼尾弯弯,苍白脸上病气被笑容冲散,是不可多见灵动。午后暖阳中,他美得像幅画。
“你怎在这?”闻弈看得有些呆,说话也没过脑子。
江鹤苓眼中笑意散去,只剩无语。
这是他房间,他不在这在哪?
所事事,便在院子里吹风,欣赏着人间四月天满树繁花,以及繁花遮掩下,江鹤苓卧室阳台。那里放着小茶几和沙发椅,不过没有人。
没看会儿,他忽然听到风声中隐约有低弱猫叫。
惨戚戚,像是在求救。闻弈突发善心,循着声音找去,便在棵高大梨树上看到只黑白相间猫。
那猫身长不过成人小臂,不算大也不算小,缩成团卡在离地三四米高树梢之上,也不知道怎爬上去。
看到闻弈之后,猫叫得更欢,全身上下每根猫毛都在求救。
这棵梨树就栽种在距离墙两米远地方,树枝向四周伸展,更是拉近距离。闻弈站那根树枝几乎搭在阳台之上,只要他想,他都能步跳到阳台上去。
他本来没这个想法,但此时阵风起,从江鹤苓身侧吹来,闻弈在花香和树木气味儿中,准确地捕捉到那股属于沈林Alpha信息素。
潮湿玫瑰信息素里青草味儿让闻弈变脸色。
或许是因为之前咬过江鹤苓,闻到过潮湿玫瑰和琴酒混合气味儿,此时自己味道被取代,Enigma本能占有欲作祟,让闻弈腺体躁动,几乎是下意识地释放出强势琴酒信息素。
距离他最近猫咪最先感知到,被激得立刻从闻弈身上跳下来,从树梢跳向窗台。
“行吧,哥哥人美心善,总不能见死不救。”闻弈无奈地笑声,边嘀咕边往树上爬。
这棵梨树枝叶繁茂,树干粗壮,闻弈身手敏捷,没会儿便踩着树枝靠近猫咪,把它从交叉树枝里救出来。
那猫大概是吓坏,踩着闻弈胳膊往他肩上爬,要找个安全落脚点。
“你慢点,别掉下去。呸,谁让你揪头发,老实点,不然揍你。”闻弈边稳住身体,边护着这胆大妄为猫,还要吐掉嘴里沾上猫毛。
等到猫咪踩着他腺体,扒拉着他后脑,停住不动时候,闻弈忽然听到声清凌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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