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忽然想,江鹤苓怎哪里都粉,嘴巴粉,眼尾粉,耳垂粉,乳珠,性器,深浅不粉。
应该叫江粉粉。
“啊——”大概是到临界点,江鹤苓克制不住地低呼声,他沉沉地吸口气儿,残留琴酒信息素汹涌着涌入口鼻,强烈快感直窜而来,过电似,江鹤苓弓起腰腹,颤抖着射精。
闻弈似乎也随着这场视听盛宴达到临界点,在最后清明时刻,他缓慢地抬手,用指腹抹掉江鹤苓眼尾沁出生理性眼泪,明明用很大力气,可仍然温柔。
“江粉粉,你可真会折磨啊。”
闻弈思绪昏沉,看着他如此难受,边觉得这家伙自找,可又觉得心疼。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比想象中还要更喜欢江鹤苓点。
药物麻痹身体之后就又开始麻痹他神经,闻弈脑子越来越沉,几乎要昏迷过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江鹤苓缓慢地抬起手,探进衣裤握住自己性器。
他应该也神志不清,不然怎会在闻弈面前自读。
做爱更不行。
药物作用下,闻弈释放琴酒信息素在逐渐减势,江鹤苓得到丝喘息机会,体内疼痛有所减轻,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之前那种直挥之不散空虚感却在消失,仿佛空缺在被填满,又疼又畅快。
可他发情反应却愈发强烈,顶在裤子里性器依然坚硬着,前列腺液不断分泌侵湿布料,甚至连后穴都变得酸软。
江鹤苓没有多余理智去思考这是为什,凭着本能去掀开身上闻弈,弄走他握住自己性器手。
动作间,性器磨在闻弈手心,粗粝茧子剐蹭龟头,短暂快感让江鹤苓抽着气儿呻吟出声,闻弈脑子里昏沉脑子顿时清明瞬,在药物作用下逐渐息鼓偃旗性器差点又跳起来。
撩拨他,然后压制他,纵容他,却又惩罚
闻弈有点生气,气他不让自己帮他,也气他让自己看到这幅场面。
看到江鹤苓衣衫半解,小腹随着呼吸时快时慢地起伏,白皙皮肤上,肌肉走线不算明显,若隐若现人鱼线没入衣裤,布料随着他动作不断鼓动,闻弈脑子里走动播放在露汀镇看到时景象。
比起自己动手帮江鹤苓撸,江鹤苓自读样子,更让闻弈着迷。
他急促喘息,难忍呻吟,尽数落到闻弈耳朵里。
闻弈觉得自己可能要死,被药物压制,又被江鹤苓点燃。仅存理智怎都不肯屈服,不肯闭上眼睛,近乎贪婪地看着江鹤苓,视线越来越模糊,影影绰绰间,江鹤苓似乎是侧过身,和他贴得很近,衣襟因为动作滑落,露出他胸膛,粉色乳珠硬像颗红豆,可惜无人采摘。
江鹤苓此时衣衫半解,头发凌乱,裸露脖颈,肩头,既有方才留下吻痕,又有之前未消牙印,每处都让闻弈性欲高涨,可他脸上那种既脆弱又强势神情,让闻弈心动又无奈。
他费劲儿地挪动着几乎麻木身体,翻身在江鹤苓身边躺下来。
江鹤苓不愿,他也舍不得强求。
算,他认。
压在身上山挪开,可江鹤苓并没有轻松,情欲在燃烧他理智,也在燃烧他身体,腿间片泥泞,性器顶在裤子上,涨得发疼,他本能地扭动着,寻找着方式让他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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