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弈进到江鹤苓房间之后,沈林就打抑制剂,他闻不到信息素味道,却在靠近江鹤苓时候感到种奇怪压抑感,这是江鹤苓身上Enigma信息素作祟,来自强者对弱者天然压制,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闻弈还躺在江鹤苓床上。
“没什事。”江鹤苓长舒口气儿,又对沈林说,“把他弄下去。”
这说是闻弈。
闻弈身高米九,比沈林还要高半个头,常年拉练练出来身体更是肌肉硬实,沈林个人搬他还有些吃力,但他肚子里窝着股气,愣是没有找人帮忙,还是沈婷看他青筋都绷起来,把科林叫进来,然后两个人把闻弈从江鹤苓床上抬下去。
江鹤苓给闻弈打那管针剂确是添麻醉剂抑制剂,而且麻醉浓度不低,闻弈睡得跟死猪样,无知无觉地就被抬走。
在闻弈昏睡过去之后,江鹤苓反倒是清醒点,发泄过次之后,体内疯长欲望有短暂收敛之势,让他出走理智逐渐回归。
闻弈闭着眼,眉心也还皱着,周身萦绕琴酒信息素没有完全停止释放,不过被药物压制,浓度很低,维持在个让江鹤苓感到舒适程度。
看着被褥上片狼藉,又看眼躺倒昏睡闻弈,江鹤苓无声地叹口气儿。
在被闻弈咬那口之后,他和上次样,进入更为强烈发情状态,或许是因为身体里还残留着其他Alpha信息素,最开始,江鹤苓感到阵比以往每次发作都要严重疼痛,剧痛之后便是奇异痒。
江鹤苓知道这是沈林信息素在被闻弈信息素压制。闻弈信息素强度很高,不仅能压制沈林信息素,也能压制江鹤苓信息素。之后疼痛逐渐减缓,被催化出情欲取代,让江鹤苓软身子。
闻弈离开,空气里琴酒信息素浓度便降低许多,江鹤苓心里有种微妙不舍,不过还能忍耐。
沈婷已经是拿出检测仪开始给江鹤苓检查,先是在他被咬手上抽管血,查信息素浓度,又给他腺体做个简易CT,测试信息素能量。
检查过程中,沈婷不可避免地看到江鹤苓脖颈上吻痕,再结合方才看到闻弈破嘴角,忍又忍还是没忍住贫嘴:“看来刚才战况挺激烈啊。”
沈林和沈婷虽然是兄妹,但血缘上隔好几层。沈林出身沈家旁支,没什势力,会跟着江鹤
在闻弈深情注视中,在他近乎温柔亲吻之中,江鹤苓险些没能控制住自己,幸好他多年忍痛,心性坚韧,凭借紧绷着那丝理智,把自己从沉沦念头里拉出来。
短暂地休憩缓神之后,江鹤苓拖着疲倦身体,用床头柜上纸巾简单地收拾下被子上狼藉痕迹,然后他拿起桌子上通讯器,让守在门外人进来。
沈婷和沈林冲进来时候,江鹤苓已经将自己衣衫勉强整理好,只不过昏迷闻弈还在他床上。
室内充斥着浓郁信息素,带着情欲肆虐过后旖旎氛围,沈婷感觉不到信息素压力,却能察觉氛围不同寻常,她心下惊讶,但更关心江鹤苓。
“你怎样?”沈婷问,刚想伸手去扶坐起身江鹤苓,沈林已经比她快步,抓着江鹤苓手腕,帮着他坐直身体靠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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