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整件事大方向还在江鹤苓掌控之内,可江鹤苓自己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在他这里失控。
那股躁动情欲卷土重来,他清醒着,再次抬手往下伸去。
。
在复杂局势里互相利用关系,点儿喜欢分量太轻。
当时江鹤苓也只是怀疑闻弈信息素对自己有用,尚不能确定。
既然彼此互相有所保留,那江鹤苓就不可能在不确定情况下和闻弈摊牌,他习惯占据主动地位。
恰逢他突发信息素紊乱,只能让闻弈进门。
好在江鹤苓赌对,他得到确定答案。
沈婷又给他测心率,确定他现在没什大问题,就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则先出去。
她解江鹤苓洁癖习惯,所以在离开卧室之前,她提起让人过来伺候他洗漱,更换被褥。但江鹤苓沉吟片刻,说句“不用”,沈婷也没再说什,只说等闻弈醒,会和他好好谈谈。
等到沈婷离开,江鹤苓独自躺在那张被蹂躏过大床上,他觉得疲惫难受,也觉得不安空荡,凭着本能汲取着残留在空气里、被褥上属于闻弈信息素。
他想起那个他没能避开近乎温柔吻,想起自己没能抵过情欲,在闻弈面前自给自足,也想起闻弈翻身放弃时,眼中隐忍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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