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冷冷地睨他眼,继而扫过他受伤肩膀:“你胳膊还想要吗?”
闻弈:“……”
虽然不是他想那样,但毕竟也是江鹤苓在关心他。
闻弈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脱掉,露出他肌肉紧实上半身,他有意显摆,躬身坐在那里,宽肩窄腰,胸肌和腹肌都块块分明。
枪伤在左肩,鲜血染红他肩膀和部分胸肌,干涸成枯萎玫瑰色,再在汗水中溶化,肌肤又被鲜艳血色浸染,道道红痕顺着他动作时牵引肌肉线条流淌而下,有种奇异血腥美感。
江鹤苓这会儿智商也回来,听他还有心情玩笑,就知道他远远没到信息素失控地步,刚消下去点火又窜起来,气他又气自己。
“好,知道,闭嘴。”闻弈立刻抿紧嘴唇,朝他谄媚地笑。
江鹤苓:“……”
闻弈说到做到,不动嘴,开始动手,要去帮爱干净江少爷擦掉身下狼藉痕迹。
江鹤苓皱着眉躲开,然后径自坐起身,背对着他把弄脏裤子脱掉,潇洒地扔在边。
沈婷和科林回来得很及时,在江鹤苓差点恼羞成怒动手揍闻弈时候。
各种体液释放,确有利于舒缓信息素积攒过量产生不适,空气里琴酒信息素依然浓郁,但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沉闷感。
从情*中缓过神,江鹤苓做好几秒心理建设,才低头去看自己身下情形。
袭击发生时,江鹤苓已经洗漱完准备休息,所以他穿是套绸缎衬衫式睡衣,经过番蹂躏,睡衣已经布满褶皱,锆石扣只剩颗倔强地没有散开,将他白里透粉胸腹皮肤呈X形展露。
人鱼线往下,裤腰半褪之处,湿润皮肤绯红片,印着零星吻痕以及白色斑点,深蓝色睡裤也没能幸免,点点白斑昭示着方才情迷时荒*。
非常具有冲击力,不过江鹤苓没怎欣赏,他只是看眼那指头大小伤口,能看到黄铜色子弹头,可见并不严重。
“你应该会处理枪伤吧?”江鹤苓问。
闻弈突然意识到他下句可能会说什,于是他抬抬左手:“会是会
闻弈立刻瞪大双眼,跟饿狼似目光从他修长双腿舔过,继而停在那两瓣浑圆屁股上。
他还没来得及回味手感,暗色蓝影闪而过,江鹤苓扯过床尾蓝色床旗围浴巾样围在自己身下。
再转过身,他目光已经恢复清明,虽然脸颊耳后还残留着情热潮红,但已经和平时清冷矜贵样相差无几。
“把衣服脱。”江鹤苓说。
闻弈两条眉毛唰地扬起,又惊又喜:“还……还要做啊?”
江鹤苓像是受刺激,急促呼吸久久没有平复,视线落在闻弈脸上时,他立刻横眉立目起来。
这段时间,闻弈也算是在江鹤苓着学会察言观色,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在气自己弄脏他。
“抱歉,没忍住。给你弄干净。”他从见风使舵地道歉,撑着手爬起来时候,还皱下眉,痛苦神色闪即逝。
江鹤苓果然吃他这套,看到他布满鲜血肩膀,肚子气也没好意思发出来,只是猛地抬膝泄愤似撞他下。
闻弈没躲,这下不偏不倚地顶在他大腿内侧,他咝声,笑道:“谢谢宝贝儿手下留情,没断送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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