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仍旧面无表情,慢条斯理地用汤匙喝着粥,待到嘴里食物咽下肚,他才开口:“没必要,这样更好,清静。”
正在楼梯拐角偷听闻弈当场心梗,气得他差点拳把栏杆给捶烂。
好气。
比江鹤苓说要换掉他时还要生气。
老实讲,在江鹤苓说要换掉他之前,闻弈并不觉得江鹤苓对他没有感情,这是出于直觉,种微妙在情事中体会到直觉。
“你干什?”沈婷诧异地看向忽然走过来闻弈。
“喝牛奶啊。”闻弈不以为意地答道,说完就张口喝大半,然后拧着眉把剩下半杯放在江鹤苓手边桌子上,留下句嫌弃“也就般”便转身走。
沈婷看着他走远背影,嘴角抽搐着问江鹤苓:“这家伙干吗呢?”
江鹤苓没答,而是看眼那奶珠还在沿着杯壁下淌小半杯牛奶:“还有吗?”
“没。”沈婷摇头,顿顿又说,“要不你把这半杯喝?”
在江鹤苓父亲江启元那边出调查结果之前,江鹤苓没有按照原定计划联系在第八区接应人员,也没有联系管家张叔,行人住进锦禾天苑静待时机。
江鹤苓身体不适,依旧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而闻弈似乎被江鹤苓那句警告似“换掉”威慑,他没再不请自来地跳上江鹤苓窗台,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自恋地发表些迟早会爱上他言论,他就像是忽然捡起脸皮,知道礼数,开始和江鹤苓保持距离。
俩人隔着层天花板,个住在三楼,个住在二楼,偶尔走上阳台呼吸新鲜空气,会碰面,但很快楼下闻弈就会错开视线,把江鹤苓当空气。
这样持续三天,这天江鹤苓身体不适有所减轻,应沈婷叮嘱,他走出房门透气,和沈婷在餐厅用早餐时又遇上闻弈。
当江鹤苓主动回应他时候,在那场彼此都清醒情事中,江鹤苓收敛锋芒,短暂地卸下心防。
那刻,闻弈觉得自己和江鹤苓无比靠近,比此前任何情动时刻都要靠得更近。
这也是他敢没脸没皮地对江鹤苓耍流氓底气。
毕竟如果江鹤苓对他有感情,那他无赖和流氓行径,就可以是撒娇调情。可江鹤苓却真想要摆脱他,以个不
江鹤苓:“……喝水。”
沈婷给他倒杯水,然后八卦地问道:“你俩咋回事?这是在玩冷战?”
有眼睛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两天闻弈对江鹤苓态度不对,江鹤苓自己又怎会感觉不到。
等到身后脚步声沿着楼梯往上消失不见,江鹤苓才张张嘴,说句他没有。
沈婷端起咖啡抿口,悠悠笑道:“肯定是你说你要把他赶回联盟让他不高兴。”
这回闻弈没有直接走开,而是抢江鹤苓半杯牛奶。
闻弈已经用过早餐,正在门口和科林闲聊,见江鹤苓下楼,他没有转头去看江鹤苓,却直将他放在余光里。
正在厨房里忙碌沈婷和江鹤苓打招呼,说着第八区食物不太新鲜,所以准备是谷物粥。
“不过牛奶还行,哥早去买。”沈婷端着托盘上放着两份燕麦谷物粥,杯牛奶和杯咖啡。
她将早餐摆好,正要将牛奶端给江鹤苓,忽然只宽大手伸过来,抢在她之前端起那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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