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好哄啊。
威逼利诱勾出江鹤苓心里那点不舍,就足以让他疼得发紧心脏缓解。
他可能真是恋爱脑晚期,爱江鹤苓爱得无可救药。
“江粉粉,试着喜欢吧。”闻弈贴着他唇呢喃,似亲吻似渴求。
琴酒信息素在变得温和,抚慰江鹤苓身体痛苦,也麻痹他坚定意志,可他心头酸软却愈演愈甚。
苓手里,带着他手,将枪口抵在自己心脏位置:“要你现在开枪杀,要接受标记。”
他们沉默地对视好几秒,江鹤苓才低哑开口:“你威胁?”
“是,威胁你。”闻弈俯身压下来,轻声问他,“生气吗?”
生气吗?
江鹤苓不知道,他只觉得疲惫,呼吸时沉闷感觉似乎影响他心脏,不然为什胸口这堵得慌?
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让潮湿玫瑰味Alpha信息素放弃抵抗。
江鹤苓认命似闭上眼,接受闻弈带来切侵犯与欢愉。
如果真注定覆水难收,任其自流是不是也可以?
至少在这刻,他承认他为闻弈心酸,也为闻弈心动。
“生气,”闻弈拧着眉,眼中是不甘,也是无奈,“你不知道有多生气,可拿你没有办法。”
他们靠得极近,江鹤苓避无可避,被闻弈眼中情绪淹没。
或许是信息素作祟,又或许是压抑许久情绪被触动,种奇怪冲动在他胸腔里涌动,让他握不住枪。
最后,抵在闻弈心脏手枪砸在柔软被褥上。
闻弈很轻地笑声,这回他脸上笑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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