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想想,然后摇摇头:“没有。”
度过最初发清期之后,江鹤苓除身体疲惫,并没有其他感觉,甚至连第二次被标记腺体时候,疼痛感都变得少,他感觉自己腺体似乎是有什变化,好像少什束缚感。
沈婷听到这话,心情顿时放松不少。
相比震惊,沈婷更多是恼怒,她恼怒闻弈行事不计后果,恼怒江鹤苓病可能会因此恶化,所以听到他说感觉良好,甚至更好,她心中紧绷着那根弦,才算是
江鹤苓乜他眼,没再说什,不过他还是在靠近时候闻到闻弈身上沾染其他气味,他皱下眉仍然没有开口询问,倒是闻弈说,他把沈婷带来。
老实讲,就算沈婷在套房门口闻到那股浓郁玫瑰酒味儿,有定心理准备,可她进门之后看到江鹤苓腺体上伤口时,还是震惊得无以复加,说话都有点磕巴。
“他,他咬你腺体?!”
“对,咬他腺体。”江鹤苓没说话,接话是闻弈。
沈婷木着脑袋转头,视线在他俩之间转个来回。
“闻弈!”沈婷语气沉下去,“别再浪费时间。”
沈林也咬牙威胁道:“如果少爷有什事,定会杀你。”
闻弈很轻地哼笑声:“不会让他有事。”
“可以带你去见他,”闻弈又说,“但只能你个人。”
“好。”沈婷立刻就答应,沈林还想说些什,被她个眼神制止。
你带走江鹤苓,是为保护他,们也样。”
闻弈没再动手,而是眯起眼睛打量起沈婷。
眼中担忧与信任不像是假。
其实沈婷给闻弈印象算得上是很好,反正比沈林好,所以相对,他也更加信任沈婷,毕竟她是江鹤苓御医,勉强能算是江鹤苓第二重要人。
“他现在身体怎样?”沈婷察觉到闻弈软化,立刻又问,“病情有没有反复?”
江鹤苓偏下头,没去看沈婷脸。
“应该说标记他。”闻弈觉得刚才说不准确,补充道。
“……”沈婷嘴角抽抽,视线掠过江鹤苓脖颈上密布吻痕,心说这恐怕不只是咬腺体那简单。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八卦时候,于是又问:“那你感觉怎样?”
江鹤苓:“还行,就是有点累。”
“腺体呢?有没有什异样?”
在闻弈示意下,沈婷将自己身上通信设备,以及可能存在定位东西全都摘下来,闻弈这才让她跟着自己回红尘,见到江鹤苓。
想起来江鹤苓还没穿衣服,闻弈让沈婷在门口等着,自己先进房间。
他离开时间有点久,室内信息素已经变得浅淡,江鹤苓也在那种空虚不适感中醒来,闻弈进门时候,江鹤苓正好穿上房间里准备好衣服。
“不是说没有衣服吗?”江鹤苓问他。
闻弈:“不知道哎。”
闻弈时还真不知道怎回答,他也不能确定江鹤苓身体是不是很好,不然也不会让萧遥给他找个医生来。
他这沉默,便让沈婷心急:“他到底怎样?”
“挺好,能吃能喝能睡。”闻弈说。
沈婷不知道信没信,沉着脸说:“你带去见他!”
闻弈不置可否,视线在他和沈林之间转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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