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目光错过他侧脸,落在他后颈红肿腺体上,漂亮眉头很轻地皱起来。
“怎还不摘下……”他伸出手去摘那枚耳钉,却没能成功,倒是让闻弈疼轻嘶出声。江鹤苓动作顿,倏地发现那颗镶嵌着黑色宝石铂金底座下不再是纤细银针,而更粗硬钉。
“你这是?”
江鹤苓手指蓦地颤,像是被烫似。他紧盯着那颗扎根在红肿腺体皮肤上黑色宝石,其表面冷锐光芒闪烁,刺得他眼眶发热。
“既然是标记,”闻弈冲他挑眉笑,“那就不能轻易消失。”
萧遥也看不下去,开口问闻弈:“既然医生你们不需要,那安全屋呢?还用吗?”
“不用。”不等闻弈开口,江鹤苓先拒绝。
闻弈皱眉看向江鹤苓,江鹤苓便对他说:“父亲安排人已经到。”
“可信吗?”闻弈问。
“嗯。”江鹤苓点头。
“没,没有。”闻弈站稳身体,稍稍平复下自己急促呼吸,“就是来问问,你蛋糕吃什口味。”
“噗嗤——”不等江鹤苓回答,萧遥已经是忍俊不禁,咧着嘴笑出声,对上江鹤苓投来视线,她毫不留情地拆穿闻弈。
“他这是怕你跑。”
江鹤苓微微愣,旋即明白过来,他看着闻弈泛红脸,抿着唇也低笑起来。
“现在放心?”
江鹤苓其实没跑,也没打算跑,只是从主卧换到另间房间,更方便沈婷给他做信息素测试而已。
套房主卧里弥漫着enigma信息素,沈婷用闻弈搁在旁简易检测仪给江鹤苓检查,得出数据会受到影响,于是两人便去隔壁干净书房。
恰逢萧遥带着医生来敲门,书房里两人正在谈论联盟局势,没听见敲门声,萧遥情急之下,就给闻弈打电话。
闻弈本来就没走远,他就在红尘后厨,挂电话没两分钟就冲上来,然后就看到江鹤苓老老实实地窝在沙发里,沈婷蹲在旁,拿着个针管要给江鹤苓抽血,而萧遥则倚在客厅水吧台盯着江鹤苓脸看。
见闻弈这急匆匆地进门,屋里三人都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江鹤苓心忽然就软成片,方才因为沈婷带来消息而筑起种种考量,
闻弈没再说什,默许江鹤苓安排。
江鹤苓也没有过多解释,而是问他:“买蛋糕呢?”
闻弈:“……忘记拿。”
江鹤苓想到他火急火燎地跑回来就想笑,闻弈见他是真没打算跑,便打算下楼继续将自己没做完蛋糕做完。他刚要起身,却被江鹤苓拉住手。
“怎?”
旁沈婷脸没眼看,边摇头,边毫不留情地把针管扎进江鹤苓胳膊,抽满满管血。
闻弈见江鹤苓对他笑,尴尬也顾不上尴尬,只想亲他,不过情况不允许,只能走过去,从沈婷手里接过江鹤苓手,低头在他手腕内侧针孔上亲下,吻掉那点血珠。
“恶不恶心。”沈婷嘴角抽搐,白眼要翻到天上去。
闻弈冷哼声:“要你管。”
江鹤苓:“……”
“怎回事,跑这急?”江鹤苓皱眉问道。
“有人追你?”沈婷也脸警惕。
“……”
闻弈很尴尬。
不是说老婆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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