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在他“上下其手”攻势下,软双腿,自然是再没心思和他玩投石问路试探游戏。
可闻弈哪是能亲会儿就放过他,最后还是把他给抱到床上,折腾完那张床之后,他又将人抱到浴室。
室内两股信息素激烈又平静,浓郁又稀薄,浮荡不平,如人心。
直到潮湿玫瑰被酿成醇和玫瑰酒,暗香浮动中,江鹤苓抵不住疲倦,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闻弈才算是缓解掉胸腔堵着那口气,抱着他睁眼至天明。
,觉得他古板麻烦。”闻弈言简意赅,江鹤苓却似乎很感兴趣,抬眼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闻弈想想便说:“虽然在他手下,但其实不怎听他话,很多事都是他逼着去做。”
江鹤苓也不知道信没信,笑声顺着他话说:“你可不像是会受人逼迫人,只有你去逼迫别人份儿。”
闻弈无奈失笑,总觉得江鹤苓这是在控诉他先前拿枪逼他做选择事儿。
“可没有逼过别人。”他说。
江鹤苓意味不明地“呵”声,不予置评。
闻弈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就这看他好几秒,他又凑过来,像小狗样搂着江鹤苓,用脑袋蹭他,委屈巴巴地低声道:“江鹤苓,是你直在逼啊。”
“没——”江鹤苓嘴巴刚吐出两个字,就又被闻弈用吻堵回去,这次他抱得比刚才还要紧,同时释放出琴酒信息素。
临时标记没有消失,辛辣刺激酒味信息素到江鹤苓嘴里,就都成温柔甜美蜜,融化他抗拒,抚平他空虚。
“别说话,让亲会儿。”闻弈近乎恳求地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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