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鹤苓木然
表情，沈婷忽然间明白
江鹤苓为什
要带着闻弈，为什要说让闻弈站在他这边。
“算，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说幸好这个标记缓解你腺体紊乱。”
可是江鹤苓没有再出现过信息素紊乱症状，并不代表他状态
直都是良好。
这段时间，江鹤苓直都有点精神不振，那种倦态挥之不去，即便闻弈在身边释放安抚性信息素也没有让他好受多少。
久病成医，不用沈婷说，江鹤苓自己也能感觉自己身体变化，说不上坏，但也说不上好。
“这勉强算是件好事，但是你自体信息素能量好像在降低。”沈婷眉头皱得更狠，她看着江鹤苓，面露思索，像是在斟酌用词，好几秒后她才又说：“Enigma信息素对你腺体影响比
想象中要复杂得多，他信息素竟然能在你腺体里成结。”
沈婷说着自己都有点觉得不可思议，江鹤苓却是淡然接话：“闻弈确说过，他能够标记alpha。就像alpha标记Omega样，这应该是enigma特殊之处。”
“嗯？”沈婷眉梢挑得老高，“你知道你还让他标记你？”
先前在红尘，听闻弈说他标记江鹤苓，沈婷只当是咬腺体暧昧说法，后来用沈数带来仪器给江鹤苓做详细检查，她才知道，闻弈所说标记，就是字面意义上标记。
Enigma信息素确特殊，可让沈婷震惊又不解是江鹤苓，既然知道所谓“标记”，他还是让闻弈咬他腺体。
沈数行动力很强，天不到，他就弄到关于闻弈调查报告。
此时他们正在去往塔索斯岛渡轮上，江鹤苓因为腺体不适在房间休息，沈婷听闻过来给他做个检查。
“昨天闻弈又标记你？”沈婷看着他后颈腺体上还很新鲜齿印问道。
“没有。”江鹤苓说。
Alpha恢复能力很强，腺体上刺穿伤到两天就会结痂，此时他腺体上伤口明显，是闻弈昨晚反复亲吻又弄伤。
“咱们这会儿条件有限，也不能确定后续会不会发生其他异变，所以你不要
“搞搞暧昧也就算，你竟然让他标记你，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个Alpha啊？”沈婷提高声音。
江鹤苓眉心很轻地皱下，他不太喜欢“搞暧昧”这个说法。
不过他抬眸看眼沈婷难看脸色，没有说话。
其实当时情况也不允许江鹤苓有更多考虑，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
被琴酒信息素裹挟时，在被闻弈受伤又决绝目光注视时，江鹤苓理智不足以支撑他想太多，他只能看得到闻弈，只能想得到闻弈。
沈婷点点头：“没有就好，你最好不要再让他咬你腺体。”
“嗯？”江鹤苓喉结滑动，发出声疑问。
沈婷皱着眉，脸色有些凝重，也有些迟疑，思忖片刻她才开口：“你自己应该也发现，自从他标记你之后，你就没有再出现过信息素紊乱。”
“嗯。”江鹤苓点下头。
被标记之后，江鹤苓不仅没有出现信息素紊乱，甚至他Alpha腺体处没再出现难忍疼痛，只有偶尔会出现轻微酸胀感，伴随着种微妙空虚感，比他平时因为自身信息素匮乏感受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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