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痛苦呻吟拉回闻弈理智,他放缓节奏,让这个吻从汹涌回归温柔,闻弈松开他唇,掌心揉捏着他后颈腺体,又去吻他眉毛,吻他眼皮,又吻他鼻梁,最后将脑袋埋在他颈侧。
灼热呼吸喷洒在江鹤苓耳朵上,亲吻撩拨起欲望在不断复苏,江鹤苓觉得又烫又痒,渴望更多时,却发现他突然安静。
片刻后,闻弈沙哑声音响起。
“明天是个好天气,”
“嗯?”江鹤苓喉间下意识发出声疑问。
他下巴吻上去。
这段时间江鹤苓已经习惯闻弈言不合就亲他,所以没有挣扎,也没有推拒,安静地接受着他亲吻。
闻弈含着江鹤苓两片薄唇,缓慢地揉捻,让它们湿润升温,不自觉张开小口,他便又强势地用舌头顶进去,勾着他舌尖,带着他游走搅弄,舔过他口腔里每寸软肉,让他呼吸凌乱,透明津液从嘴角滑落。
在江鹤苓近乎缺氧时候,闻弈又稍稍退开,看见江鹤苓意乱情迷地张着嘴,似有不舍地跟上来,闻弈嘴角上扬些许幅度,坏心思地后让退开,用指腹抹去他嘴角津液,揉着他唇问他:
“你先前跟那什宋先生说不是保镖,是什?”
“可以出海。”闻弈说。
江鹤苓微微怔,旋即明白他在说什。他转过头,对上闻弈明亮又深沉双眼,湿润水光闪即逝,闻弈又道:“江鹤苓,你走吧,回家去。”
江鹤苓睁开眼,湿润眼尾浮着抹红,他望进闻弈深蓝近黑眼底,轻轻地笑声。
然后伸手勾住闻弈脖子上项圈,将他拉回来,复又扬起下巴贴在他唇边,轻声告诉他答案。
“是爱妃。”
闻弈怔瞬,旋即扣着他后脑,发狠地吻他,另只手抱着他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叫他无法挣脱,无法离开。
药物残留苦味在两人口腔里弥漫,江鹤苓也不知道是刚才吃药,还是因为闻弈吻他吻得太用力,让他舌根发麻,呼吸战栗,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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