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说不出话,压在心底酸意似乎又有翻涌趋势。
闻弈又低头吻他:“别用这种眼神看,也太考验。”
这个吻很温柔,纯粹唇齿碾磨,是不沾情欲温存。
仿佛他们说出口那些试探,又或是藏在心里隐瞒,都在融在这个吻里,不寻原有,也不问之后。
江鹤苓细想下,猜测闻弈可能是在走出红尘,被沈婷找到时候,猜到耳钉
“作为交换,这个给你。”闻弈说。
江鹤苓把那枚耳钉取出来仔细端详片刻,发现上面还留着些许细微擦痕,做工算不上精细,甚至有点粗糙。
“你做?”他问。
闻弈挑眉:“这都看出来?”
江鹤苓笑声,想说专业珠宝店应该没有这差手艺,闻弈应该也不会眼光差到买这个残次品回来送他。
如果不是闻弈昨晚挑明,江鹤苓也不会知道他早就清楚耳钉里有定位芯片。
昨晚闻弈将他从浴室抱出来之后,就没再做什,只是拥着他躺在床上。
长时间抑制信息素释放,让他腺体发烫,江鹤苓手指在那处留许久,像是引诱又像是安抚地来回抚摸,偶尔会擦过那枚腺体钉。
“疼吗?”江鹤苓问他,也不知道是问他现在腺体,还是曾经打进去体钉。
刚经历场情事,江鹤苓嗓子很哑,很有磁性,这两个字被他说得缱绻又深情。
?
恰好沈婷又在这个时候告诉闻弈江鹤苓病需要尽快回到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告诉闻弈,江鹤苓对他很在意。
闻弈稍微用点心也就能猜到,沈婷这话是在和他打心理战。
江鹤苓可能是不知情,也可能是默许试探。
所以闻弈主动离开,放江鹤苓出海,是向沈家三子表明立场,也是向江鹤苓表明真心。
“这是什?”江鹤苓问。
“红珊瑚。”闻弈将耳钉取出来,替江鹤苓戴在他空荡已久右边耳垂上,那处尚未褪去绯色,此时又添艳红,有种绮丽张杨美感。
闻弈很满意,他俯首落下吻,又低声说:“放心,这里面没有定位。”
江鹤苓心头震,瞳孔很轻地收缩瞬。
闻弈抬起头望着他,笑得很温柔:“说让你走,就不会阻止你。”
疼个屁,闻弈只觉得妥帖。
“怎?你想拿回去?”闻弈问他。
江鹤苓没说话,闻弈又说:“给,就是,别想拿走。”
江鹤苓笑声:“没想拿走。”
闻弈也笑,然后他忽然翻身坐起,从他脱下外套口袋里掏出枚丝绒盒子,里头放着枚爱心形状耳钉,朱红色,像颗鲜活心。
其实沈婷说那些话是试探,也是劝解,她相信闻弈不会伤害江鹤苓,却也担心他被利用,说那些话旁敲侧击成分居多,可真心希望他能劝江鹤苓早点走也是有。
“既然选择让你走,那他干吗又这样暗中跟着,这样不是反而更可疑?”沈婷面露不解,旋即嘶声,又说,“也不对,他不知道你那耳钉里有定位。”
不知道他行动会,bao露,也就没想过会让人生疑,可能就只是想亲眼看着江鹤苓回到区。
沈婷刚这想这,就听江鹤苓摇头道:“不,他知道。”????
沈婷瞪大眼睛:“他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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