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好东西,跟师父手中那些没法比,但在普通人手里,已经属于上品。助兴,却绝不是什金枪不倒夜七次、玉露长流花开不败那种伤身下三滥。
夺过他手中瓷瓶,收好塞进袖口,唐欢抬眼看他:“这东西先收着,会儿等见识过你本事后,再决定用不用。”
林沛之不由朗笑出声,“放心,绝不给你机会用到它。”说完,把抱起人,朝屋里走去。在外面办事虽说也有妙处,但跟她第次,他想好好发挥。
唐欢宛如被他动作惊到,大声骂他:“林沛之你做什?快点放下来!”
林沛之看着前面,并未留意她眼神,听她只是骂身上并不反抗,知道她是默认,不过是嘴上装装样子,便没应声,大步进屋,直奔她闺床。将她放到床上,他顺势压上去,急切地去亲她脖子,双手解她衣裳。
欲死。”顺着她脖子就要往衣领里亲下去。
颈上又酥又痒,舒服极,唐欢只握住林沛之手不让他乱动,并不阻止他上面亲近。她往后仰起头,口中轻哼,目光却落在墙头那边木窗上。镇上人家,多是爹娘长辈住东屋,孩子们住西屋或厢房。她家如此,宋陌家里也是如此。现在她特意将桌子摆在西墙根下,跟宋陌可以说只有墙之隔。在这样安静夜里,只要他醒着,定能听到她故意放大叫声。
“林沛之,别这样,只是请你喝汤来……”
察觉男人加重力气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唐欢把推开他脑袋,顺势大声抗议。
“小点声!”
唐欢本就打算好好享受这个男人伺候,便任他褪去她外衫,只攥住腰带不让他往下,“林沛之,别,先别脱裤子,你,你先亲亲上面,有点紧张。”
以前唐欢并不知道自己身子有多敏感,直到那两次跟宋陌亲热,虽然刚开始进去时疼得她死去活来,但让宋陌亲会儿,身上疼很快就消失。特别是宋二叔那次,大概是太心疼侄女,后面他并不急着强来,她让他做什,他就做什,傻乎乎,偏偏光是亲她胸口,就让她来次。那时唐欢还以为是宋陌天赋好,学就会,直到晌午被林沛之摸摸小手就摸湿,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身体问题。
师父说过,有女人天生兴致冷淡,怎撩拨都很难有欲。有普通正常,只要男人碰到敏感地方便会作出回应。也有极易动情,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处不敏感
林沛之正亲得兴起,她身上淡淡女儿香,她细如滑脂肌肤,都让他斗志昂扬。忽听她大声叫嚷,他也顾不得生气,先捂住她嘴,“小点声,别让旁人听见……好水仙,你都让准备东西,怎又要拒绝不成?你摸摸,今晚你要是再不给,会死。”
唐欢果真摸摸,隔着裤子,摸到鼓鼓根,没有宋陌厉害,但也不错。
她在心中惋惜,面上不显,重新扑到他怀里,让他把东西拿出来。
林沛之只当她面子薄,想借外物放开自己,便从怀中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两粒丹丸放在手心,低声解释:“看,这个大点是男人吃,小是给女用。怎样,是你吃,还是吃?或者,咱们起吃?”
唐欢没接话,拿过丹丸,送到鼻端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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