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宋陌对她可谓是寸步不离,唐欢没有机会打听宋家内里消息,现在正好去问问。表少爷不用在意,那个表姑娘多大啊?表哥表妹什,宋陌又是那样好货色,也不知道那个表妹有没有什旁心思。宋陌确不近女色,但表妹不同于外面那些没有半点关系女人,万他喜欢照顾表妹,照顾照顾就有感情呢?
他隐隐觉得,要她,她便会消失。这种感觉,跟小五在起时就有过,那时他问她这是不是真,她说是,他信,然后,什都没有。
他想知道他跟她是如何度过下半辈子,有没有吵过架,有没有更爱对方,生几个孩子,孩子叫什名字,还有,跟她起慢慢变老是什样感觉。男女之欢固然令他向往,但他更想跟她在起。
这世,他想好好跟她走完辈子,弥补记忆里遗憾。或许,有天他会忍不住碰她,但那定是他确信这切都是真之后。
其实这种感觉很荒谬,但它已经扎根在他心里,去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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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陌现在是秀才身份,除偶尔出门会友,平常就在书房读书。
当然,他在书房里到底都做什,只有他跟猫知道。以他状元那辈子才学,真想走仕途,现在不可能只是个秀才。
这两日他照样足不出户,方氏却坐不住,有些怀疑儿子是不是被新得貌美丫鬟勾魂儿,便打着关心儿子名义过来看两次。宋陌当然防着母亲突然造访,直派陆安在外面盯着,等方氏过来后,他都是人在书房里看书,唐欢在院子里或屋里照顾白猫。方氏是过来人,见那丫鬟气色好许多,却并不像破过身,且眉眼稳重大方,不似老爷带走那个姨娘般举止轻佻,总算放心。
方氏走后,唐欢故意装傻问宋陌:“为何夫人过来,少爷就躲去书房啊?”
宋陌看看卧在她腿上白猫,本正经地道:“夫人不喜养猫,若跟小五在起,夫人会误会玩物丧志。”在她没有喜欢上他之前,在他没有准备好娶她之前,她还是以丫鬟身份留在他身边吧,免得旁人说闲话。
次日上午,宋陌正跟唐欢起逗猫呢,方氏派人过来,说表少爷表姑娘到,让他过去迎接二人。
宋陌打发走来人,依然坐在榻上,问她:“你想过去看看吗?”
“不,没有学过规矩,去怕给少爷丢人。”唐欢才懒得去,去,旁人可不会像宋陌这样纵容她。闲没事去给人当丫鬟使唤?她又不喜欢受罪。
“看你就是懒得走。”宋陌边起身边道,临走前说午饭不回来用,让她自己吃。
唐欢送他出门,倚在门口想想,抱猫去宋陌院里热水房。
而且,他真不急着娶她。
娶她,就意味着洞房。届时他不碰她,她肯定会以为他不喜欢她,碰她……
宋陌看着她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投胎转世,他确记得两辈子。可是,不知是记忆出问题,还是旁什缘故,他记忆只延续到跟她欢好之后便结束。他很努力地去想后来,偏偏记不起。前世他跟她像戏台上戏子,在某时刻倏然消失不见,而现在他则是看戏人,不知道他们去何处,亦无法猜测之后他们身上发生何事。
宋陌不敢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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