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被他打趴下孙领队,不提亲眼看他打人唐欢和管家,就连最小阿寿都不信他:“你撒谎,你最能打,昨天跟姐姐都看见!姐姐,是不是?”阿寿跑回唐欢身边,嘟嘴望着宋陌,他还想跟他学打架呢!
唐欢皱眉看宋陌眼,目光相碰后迅速落到他腿上:“宋陌,如果你不想当领队,或是不愿在江家当护院,不用找这种借口,们江家不强求。”
“大小姐,不是推脱,而是真不会。”宋陌认真地看着她:“也不知道什缘故,旁人对动手,能出手阻拦,可若是让主动去打旁人,就使不出那些招式。大小姐不信,也无话可说,您大可换掉领队差事,至于江家护院,还请大小姐看在昨日辛苦份上收留。”
最开始他确只会被动出手,后来慢
唐欢自己琢磨会儿,后知后觉分辨出那个船字。刚刚讲故事就是在船上发生,和尚跟湖里鲤鱼精打架。
真是个孩子。
次日早上,管家领着十个护院来拜见小姐少爷。昨天只是选人,因为比试结束时几人满身尘土极为狼狈,正式拜见便改在今日。
唐欢并没有告诉阿寿宋陌事,所以,当阿寿发现走进来领头人便是那个最厉害男人,他兴奋极,股脑从椅子上跳下去,迈着小短腿跑到宋陌身前,仰头看他:“你又来给们当护院?”
宋陌点头,看向唐欢。
夜幕降临。
床上,阿寿乖乖窝在唐欢怀里听她讲故事,大眼睛骨碌碌转动,会儿盯着唐欢脸,会儿看姐姐比划妖怪打架。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家姐姐脖子下面快要被睡衣遮掩地方有抹红痕,像被蚊子叮起包,可又点都不鼓,而且也不是圆。
他伸出自己胖乎乎小手,摸摸那儿:“姐姐,你这里怎?”
唐欢低头看去,看见,随口诌道:“姐姐搓澡时力气用大……哎,你有没有认真听讲啊?”放下手里画册子,翻身,审问地盯着他。
“听着呢!”阿寿乖乖地答。
唐欢没理他。
管家在旁边安排几人先后自报姓名。
都认识完,唐欢让下人领八个护院去房间安顿,对宋陌和另个姓孙领队道:“那日看你们二人似乎都会些功夫。这样,每日早上你们分别带自己那队人在操练场练上半个时辰,然后再当值或回去休息。月底安排你们两队人比试,获胜队都有赏。”既然要装当家小姐,就要哪方面都装像。
孙领队确学过几招短打功夫,痛快应下。
宋陌很平静地拒绝:“不会功夫,没法教他们。”
“那你怎知道这里红?”唐欢打个哈欠,耍赖道:“行,反正你也没有好好听,不讲,睡觉吧。”作势要下去吹灯。她小时候可没听过故事,有钱人家小孩儿就是享受。
阿寿扑到她身上,唐欢以为他还想听,刚要哄他,阿寿脑袋靠在她肩上,撒娇地道:“姐姐抱着去吹灯。”
唐欢被这甜甜声音说得心都快化,拍拍他小屁股,真抱他去吹灯,回来又跟他说会儿话,才搂着他入睡。睡着睡着,阿寿突然小声嘟囔道:“姐姐,想去坐船……”
“啊?”唐欢没有听清,轻声问遍。
阿寿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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