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色抬手遮遮刺目阳光,定睛望去,绿意盎然枝丫间原来有只褐色鸟窝。
鸟窝建得很高,在根极细分枝与主枝交界处。颤颤巍巍细枝丫托起个半圆形灰褐色鸟窝,像是托着顶倒扣着灰褐色贝雷帽。
木色目测下,说:“这有三米快四米吧,太高,里面有东西没?”
拉龙于是踩着树干试着往上爬好几米,他眯起眼睛往鸟窝那儿瞅瞅,说:“有!不是空,有三四个蛋!就是树枝太细,肯定爬不过去!”
说着,他试着往那根托着鸟窝枝干上挪,没挪几步就感觉脚下树枝摇头摆尾,不堪重
张信礼忍着笑,踩进水里朝他伸出手,林瑾瑜哎哟哎哟叫唤,拉住他手,另只手拍水面,激他身水,道:“笑笑笑,笑屁啊!有什好笑!”
这下他裤子也干不到哪里去,木色在边眼泪都乐出来:“这个故事告诉们,凡是不要吹牛逼,吹得越大,摔得越惨!鹅鹅鹅鹅鹅鹅……”
今天日头很大,晒小半天,他们上衣都已经干得差不多,几人陆陆续续穿上衣服,只有林瑾瑜愁眉苦脸。
衣服是干,可是裤子湿哒哒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又不能当着陈茴面脱裤子。
木色冲他道:“你可以学王八,趴在地上,增加,bao晒面积,这样没准干得快些。”
张信礼无辜地摊摊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哄堂大笑,木色道:“快快快!刚刚谁说要脱光丢到海子里去!”
林瑾瑜惨叫声,拔腿就跑,木色跃而起,像只兔子样扑过去抓他。
张文斌也起过去堵他,两人左右围追堵截,把林瑾瑜按到地上。
直到最后刻,林瑾瑜手里所有牌都跑掉,除张大王。全局最大单牌,这回可算是十拿九稳。
他浑身得意藏不住,小尾巴翘上天,已经把那张牌拿在手里,高高扬起来,眼看就要把它丢出去。
张信礼轻描淡写道:“炸。”
林瑾瑜:“不要。”
张信礼:“四四五五六六。”
“滚你X。”林瑾瑜回。
几人打牌接着打牌,自由活动自由活动。
过会儿,在四周瞎溜达拉龙不知发现个啥东西,大喊大叫他哥名字。
木色停下调侃捉弄林瑾瑜大业,起身往他弟那边走:“啷个?”
拉龙头抬得高高,伸手直直指着被繁茂绿枝稀疏遮掩着某处。
“别别别别别!”林瑾瑜使劲抓着自己裤子:“有女生!有女生在!”
“那不管!快点来看扒地主!”
林瑾瑜嚎叫响彻天地,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裤腰带,死命往前爬,要逃开身后这俩变态魔爪,三人哈哈哈哈搏斗间,林瑾瑜脚下滑,以种狗吃屎姿势脚踩空扑进水里。
木色和张文斌静三秒,然后爆发出串简直可以洞穿银河系鹅鹅鹅鹅鹅鹅笑声。
林瑾瑜翻身过来:“嘶——啊~有没有良心啊!还不快点拉上去!”
林瑾瑜:“不要。”
张信礼:“三带。”
林瑾瑜:“……”
张信礼:“对九,赢。”
林瑾瑜简直无fuck说:“你这什什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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