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不黄你给剥干什,点点枯你把枯部分掐掉就可以,怎全丢,你这个剥法根葱能给你剥成空气。”
林瑾瑜恼怒地呲牙:“这什麻里麻烦玩样儿,今天中午吃啥啊!剥它干嘛!”
“西红柿和大葱炒鸡蛋,你不是爱吃西红柿和鸡蛋吗,”张信礼说:“忘买肉,只能给你炒鸡蛋。”
“哦……”林瑾瑜道:“你能别那多废话吗!老损!是第次!能不能有点耐心!”
”
“不是闲书你也不会剥葱。”
“葱葱葱,你就会个葱,”林瑾瑜小声嘟囔:“不知道谁,念个诗跟总统宣誓就职似,”他开始模仿张信礼语气:“‘这句诗是什意思?是说个人无论活着时候怎风光,死也像叶子样吗?’……服。”
“……”张信礼道:“闭嘴。”
林瑾瑜道:“而且,虽然这个给葱脱衣服现在不会,可是不代表不可以学。”他说:“你教不就会。”
张信礼让步:“好,成。”他把林瑾瑜手里饱受摧残葱接过去:“你这样……”
屋外微风阵阵,天空空旷蔚蓝,连丝云都没有。大概因为昨晚下过场大雨,今天空气分外清新,茂绿枝叶间传来隐隐蝉鸣。
黑狗哈赤哈赤伸着舌头从院子里跑到屋檐阴影下躲太阳,看着屋里高矮相对而坐,对着把葱七嘴八舌两个人,在金子般阳光里摇起它蓬松尾巴。
“那你现在会吗?”会儿工夫张信礼已经剥小半。他把剥好葱放到篮子里,停下来,看着林瑾瑜。
“……”林瑾瑜语塞:“刚刚没注意看,你再来遍。”
张信礼挑眉。林瑾瑜觉得那个表情里“孺子不可教也”浓度达到目前为止峰值,创造历史新高。
正当他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应该老实当猪,窝在房间里看小说,只等饭好出来吃时候,张信礼把他脚边装葱塑料袋拽过去,开始点点地教他要把哪些叶子择,从哪里开始才剥得顺手。
“哪有剥葱从根开始,你从叶子开始,黄、枯不要……不是不是,你往下撕,整个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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