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正在做早饭,他揭开锅盖,蒸腾白气带着浓郁米香扑面而来。
他自顾自地往锅里加点水,道:“
“你……”
林瑾瑜耳朵尖肉眼可见红,他猛把拍开张信礼手,吼道:“你她妈手摸哪儿!你不是男人啊,大早上你没有过吗?”
“哦,”张信礼轻描淡写道:“有过。”
两人跟定住样,时间没有人说话。
林瑾瑜耳朵更红,这顿折腾他瞌睡早不知道跑哪个九霄云外去,他推张信礼把:“起开!”他说:“怕你,起来,起来还不行吗?”
张信礼显然也发现他痒痒肉,也不急着抢什被子,转而探手专挑他腰间、咯吱窝挠,挠得林瑾瑜在床上左扭右扭滚来滚去。
“下次还踹吗?”他问:“还踹不踹?”
“你有病吧?”林瑾瑜边哎哟哎哟,边还不忘打嘴仗:“艹你大爷!”
张信礼道:“你口味真重。”
“滚!”林瑾瑜推他:“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张信礼老没法结束这场闹剧,有点性急,手拽着被角不放,另手往林瑾瑜怀里伸,试图来个黑虎掏心。
这来,他不得不更加俯下身凑近林瑾瑜……时机已到,天时地利人和俱全,角度完美,说时迟那时快,林瑾瑜缩起来左脚像弹簧刀出鞘样,对着张信礼裆部就是踹。
他当然没用全力,这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总之足够让他松开被子,自动弃权放弃竞争。
就在他几乎已经看到胜利曙光刹那……张信礼迅速回手捞,挡开他致命打击,林瑾瑜没踹中目标,只踹到他硬硬腹肌。
下秒张信礼跨腿过来,左膝压住他不老实腿,道:“早知道你要耍小聪明,”他说:“来阴是吧?”
“行。”张信礼于是很自然地放开他,起身道:“给你分钟,马上起来洗脸刷牙。”说完转身出门。
林瑾瑜在他背后铿锵有力地吐出声怒意值含量高达百分之百“滚”。
窗外断断续续传来鸡鸣狗叫声,林瑾瑜顶着满腔怒火,猛地拉开房门,冲出来洗漱。
番捯饬后,他脖子上还搭着毛巾呢,就被张信礼强行拉进厨房。
林瑾瑜终于忍无可忍咆哮厨房:“喂喂喂,说你到底有什毛病……有必要吗?着火还是地震?干嘛死不罢休地把弄起来?”
“哦……”张信礼说:“哪种人?”
他手越伸越下:“不是你先踹吗?”
“艹你……”
林瑾瑜忙伸手下去捉他手,但张信礼比他更快步。
此时正是早上六点二十,男人天里最容易兴奋起来时候,张信礼伸手探下去时,发现林瑾瑜是硬着。
“草,”林瑾瑜自以为伪装得很好,打就是个出其不意,他恼怒:“你她妈怎躲开?”
“同样伎俩玩两次就没意思,”张信礼说:“嗯?”
他伸手进林瑾瑜怀里掏被子,林瑾瑜套王八拳左推右拉。
这个距离有点太近,两人跟打太极样戳来挡去,而非常不幸是……林瑾瑜很怕痒。
张信礼手每次无意间搡过他腰和肚子时候,林瑾瑜都层层起鸡皮疙瘩,那种介乎痒和痛之间、又痒又痛感觉非常折磨人,他恨不得脚把张信礼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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