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毛巾浸水拧干,开始给林瑾瑜擦背。
“现在都感觉背上结层壳……”林瑾瑜脸生无可恋状,他低头看看自己手臂,道:“才天好像就晒黑,这要多去几次,等暑假结束不得黑得跟拉龙样啊……不行不行,下次要戴个帽子去。”
张信礼打湿他背,把肥皂盒拖过来,开始给他打肥皂。
林瑾瑜:“嘶……你轻点行不行,皮都给你搓掉。”
张信礼拿手沾水,狠撸几把他后脖颈:“轻点你又说自己背上结壳。”
“水开,”张信礼立刻说:“你去洗澡。”
“哦。”林瑾瑜于是翻身下床,穿着张信礼拖鞋去洗澡。
张信礼总算得以解脱,可以专心学习。他压压摊开书页,拿起笔,准备口气把这几页刷完,谁知刚写两个题,就听见林瑾瑜在外面叫他。
“干什?”张信礼答句,听见林瑾瑜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能来帮搓下背吗?”林瑾瑜喊:“今天出太多汗,自己够不着。”
“……”张信礼认命地放下笔,拉开椅子,转身出门。
比帅。”
“?”林瑾瑜收到个意料之外回答,十分讶异,道:“真?你说反话讽刺呢吧,你都没看。”
张信礼只得抬起头来正眼看他,道:“没说反话。”
“真吗?”林瑾瑜下兴奋起来:“快说说,说说怎得出这个正确结论?”
张信礼眼睛瞟着题目,随口道:“你睫毛比长,还是双眼皮,眼睛比好看。”
“你手劲太大……”林瑾瑜道:“代表国际搓澡协会宣布,吊销你澡堂经理营业执照。”
“随意,”张信礼说:“反正也只有你个客人。”
林瑾瑜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也摸肥皂自己洗胸口和胳膊,他越洗越觉得自己黑不少,吐槽道:“今儿把半年太阳都晒吧,”他夸张地说:“真觉得突然下黑好几个度,等开学跟他们都两个色。”
张信礼拿毛巾带水,在他背上大开大阖。
“你家有没有防晒霜什,有话借用用,要不买也行……”林瑾瑜道
前几天林瑾瑜肩胛骨被狗链子硌下,当时有点扭伤,不过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冷敷两天也就没事。
厕所那地方太窄,个人洗澡还好,要塞进两个人就不大容易,林瑾瑜便提水去院子里。
张信礼换拖鞋进院子时,看到林瑾瑜穿着裤衩,已经脱上衣背对着他坐在小马扎上,旁边是桶已经掺好洗澡水。
“快点啊,”林瑾瑜催他:“你不还要写作业呢吗。”
“哦。”张信礼看他没拿毛巾,转身去架子上拿毛巾过来,搬矮凳子坐到林瑾瑜身后。
“除这个还有呢?”
“……”张信礼急着做题,只得刀切顺着他道:“全都比好看。”
“好敷衍,”林瑾瑜仔细端详张信礼:“其实你也挺帅,”他说:“眉毛好看,尾端上扬,很漂亮剑眉……嘴唇也挺好看。”
张信礼心里其实只想学习,但是林瑾瑜直吵吵他,粘着他说话,偏偏他还狠不下心勒令他闭嘴。
最后是家里那个大嗓门烧水壶长嚎拯救他,那尖锐哨响极具穿透力,隔着两扇门板都嚎得人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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