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信礼说。
“也没有,们学校防早恋就跟防贼似,男生女生都不让挨块坐同桌。”林瑾瑜道:“那你有时候会想那个吗?”
“哪个?”
林瑾瑜道:“你又装傻。”他膝盖正好跪在张信礼两腿中间,便故意往上去抵他,趴在他耳朵边上轻声问:“你有时候……会不自觉地硬吗。”
张信礼看着他有点小紧张又有点小兴奋表情,忽然用没受伤左手搭在他腰上。他两腿交叠,夹住林瑾瑜膝盖,不让他乱动,说:“你再弄会儿就硬。”
张信礼没说话,林瑾瑜就当他默认。他脚踝现在那样也站不起来,只能从张信礼身上挪跨过去。
林瑾瑜翻个身,先伸出只手去,越过张信礼撑在他右边,然后右脚也跨过去,转换重心,点点往那边挪。
他左脚膝盖不自觉地蹭着张信礼,林瑾瑜挪到半又起歪心思,他趴在张信礼边上,挤眉道:“嘿,说……你会……那个吗?来这里个月,怎都没见过。”
张信礼看着他,问:“哪个?”
林瑾瑜脸不上道地看着他,青春期男生本身对性有着无穷好奇心和求知欲,同时还觉得它有着极度神秘感:“就那个啊,那个。”
枕着个枕头。
林瑾瑜这时候还不太困,便有意找张信礼聊天:“说,这种架你经常打吗?”
“还行吧,”张信礼道:“怎,你们学校没人打架吗。”
“有啊,”林瑾瑜看着房梁:“可没这大阵仗,最多小打小闹吧,书啊笔啊乱飞什,打也是1V1,磕破皮出血班主任都如临大敌,哪儿有你们这血腥,就差胳膊腿乱飞。”
“平时……也没这多人,”张信礼说:“几个人十几人比较常见,全打起来……年也就几次吧。”
“擦,”林瑾瑜笑:“真假。”
“真,”张信礼说:“生理反应。”
男人有时候反应确实不受控制,尤其是十六到二十出头这段时间,他们可能因为微小刺激……也许是次和恋人牵手,也许是喜欢人个不经意笑脸,也许是某种萌发于瞬间心动,甚至路边广告牌上句暧昧台词而在任何场合起反应。
林瑾瑜自己也是男,多少是明白……这是他们生命里最躁动段时期,有时候甚至不需要受什特别刺激也会
张信礼随口道:“那个是哪个,撸,打(这个词定)飞(要隔得很开)机(否则真容易被锁)吗。”
林瑾瑜道:“你知道还说出来。”
张信礼又不说话。林瑾瑜不依不饶地追问:“说呗,都是男有什可害羞。”
张信礼看他:“没什可说。”
“怎没什可说,可说啊,”林瑾瑜说:“你交过女朋友吗?”
林瑾瑜咂舌:“也没觉得这少到哪里去……”他问:“你手疼不?”
“手……”张信礼说:“还好,没出血,都习惯。”
林瑾瑜说:“习惯也会疼啊。”
张信礼转过脸来看他。林瑾瑜忽然想起茬来,道:“咱俩换个位子吧,晚上睡觉喜欢乱动,待会压到你手就完。”
他睡觉是真喜欢乱动,手脚乱摆不说,有时候能整个睡斜过来,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脑袋调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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