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小弟说
两人前后站起来,朝着灯光方向往家走。
林瑾瑜有点微醺,但走路还算稳当。他跟着张信礼路过仍然在吃吃喝喝载歌载舞人群时,忽然被不知哪里窜出来人影挡住去路。
林瑾瑜借着稀微月光定睛看……好家伙,这两道竖切眉骨疤,这不就是高武吗?
跟高武起还有那天追他三个小弟,几人近近远远,拦在他们面前。
张信礼眉头微蹙,问:“做什?”
“很少,”林瑾瑜说:“有人给送礼物,但经常没人陪过生日……哦不也有,叔伯长辈什,还有堂表亲戚,不过他们都比大,很多都工作,也没什话说。”
张信礼问:“你是你们这辈最小吗?”
“是啊,”林瑾瑜说:“爸说他以前不怎想结婚,就教教学生、看看书自己也过得很好,这样想法维持很久,直到遇见妈妈。”
“挺好。”张信礼说。
“点也不好,”林瑾瑜道:“很……不好,没人跟说话,聚会时候堂表哥堂表姐都聚在起说些房子、待遇、结婚要孩子话题,都是不感兴趣。”
ED夜光在夜色里发着柔和光。
这显然和林瑾瑜那天发酒疯买给张信礼那只手表是个系列,只是颜色不同。也不知张信礼是什时候趁他不注意买回来。
林瑾瑜低头看着那只手表,久久没有说话。
张信礼看他宛如被点穴样,动也不动,眼睛都不带眨,有些奇怪地碰他下,说:“怎,不喜欢?”
林瑾瑜把盖子合上,下偏过头,往下倒,重重靠在他肩膀上,仰头看着天上星星,说:“没有,很喜欢,也很开心。”
高武看也不看他,只死盯着林瑾瑜。半晌,他从身边个小弟手里接过酒碗,对林瑾瑜道:“……老子敬你杯酒,你喝不。”
他脸上派苦大仇深,老大不情愿样子,举着酒碗手伸得笔直,但其实心里很忐忑……他怕林瑾瑜不喝。
林瑾瑜看他那副凶巴巴又愁眉苦脸样子,说:“你能文明点吗,你敬酒还是打架啊?”
高武只得说:“……敬你杯酒,你喝不。”
旁边有小弟说:“是不是应该说您?”
张信礼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能吧……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家家有本难念经。”林瑾瑜往后坐些,调整下姿势,找个舒服角度,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但是……大多数在家时候确实不怎开心。”
“反正也是这些日子,你不开心地过就不开心,开心地过也开心。”张信礼看眼手表,问他:“九点多,回去吗?”
“嗯……”林瑾瑜想会儿:“回吧,”他说:“困。”
户外蚊子咬死人,这会儿功夫林瑾瑜身上咬好几个包,想回去涂花露水。
“真?”
“还能是假吗?”林瑾瑜靠着他,说:“就……超——开心,很久没这开心。”
“至于吗,”张信礼说:“其实不是什值钱东西。”
“不值钱,但也不是很便宜。”林瑾瑜说:“……又不傻,明白。而且今天玩得也很开心,很多人陪着。”
“有人陪着就开心,”张信礼说:“你在家没人陪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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