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不明所以，问：“去哪儿？”
赵叔说：“回家，你爷爷让接你回家。手续都已经办好
，医院条子也交，直接走就成。”
直到这
刻林瑾瑜仍不明白发生什
，只稀里糊涂地上车。他是开学之后才从王秀嘴里得知，第二天负责他们训练
那个总教官就被调走。
水泥路上，帕杰罗车轮碾过沙石，平稳地行进着。
赵叔并没有把他直接送回家，林瑾瑜路上直靠在后座打盹，回过神时发现车已开到大院门外。
出寝室门又下楼梯，走出大楼，林瑾瑜还是不知道要去哪儿，有点不安。他几次想问句，都被孔泉用眼神制止。
到基地大门口，林瑾瑜眼就看见水泥路面上那辆无比眼熟三菱帕杰罗。
孔泉拍拍他肩膀，说：“去吧，有人找你。”
林瑾瑜扭头看他，看见他教官眼神肃穆，注视着他。林瑾瑜说：“教官……”
“没事，去吧。”孔泉道：“你那边有人给你交医院条子，东西你们老师会收拾好带给你。”
声答到，然后跑步过来查看。
林瑾瑜说：“打不出来。”
孔教官检查下，发现枪没问题，只是颗哑弹，便说：“颗臭子，没事。”他帮林瑾瑜把那颗子弹下出来，给他换颗：“可能受潮，哦……这颗是底火故障，”他道：“你接着打完，这个没用。”
林瑾瑜应，眼角余光看见总教官站在很远地方看着他。
三发打完成绩平平，好不容易打个靶还让他碰上这个小插曲……确认故障哑弹本来应当直接回收，林瑾瑜却想留个纪念，便去给教官说好话。好在孔考官人也好说话，敲掉底火以后就把弹壳给他。
执勤认识车牌，也没拦他们，赵叔便直接挂挡开进去。林瑾瑜摇下车窗往外看，这个大院是他小时候常待地方，那时候林怀南刚换工作，没什时间带他，便把他送来爷爷这里。大院里设施齐全，超市、邮局、幼儿园，什都有。
赵叔停车，下来给他开车门，说：“到，走吧，爷爷等你半天。”
林瑾瑜乖乖下车，熟门熟路地沿路上楼
林瑾瑜被他推着，出大门。
那辆星光银帕杰罗上下来个人，见着林瑾瑜忙围上来道：“小瑜，出来？”
林瑾瑜说：“赵叔。”
赵叔是给他爷爷开车司机，也是当兵出身。原本是专职找来照顾他爷爷，老爷子这两年不爱出门，才转而给林怀南当起司机，有时候他们不得空，就会叫赵叔去接送林瑾瑜。
赵叔本来叼着根烟，这会儿熄，上下打量着林瑾瑜，道：“个多月不见，好像高点，也壮点，不错不错，上车吧，咱这就走。”
林瑾瑜拿着那枚弹壳回寝室午休，思量着回去可以加工下做个项链什玩玩。
他躺在床上老神在在搓着那枚弹壳玩，忽然有人敲响他们寝室门。
这时间寝室里大家都在，没谁出去，所有人愣，有人去开门。
好几个教官全在门口，孔考官进门，说：“林瑾瑜，你出来下。”
林瑾瑜不明所以，爬起来出去。孔教官也不说干什，就示意他跟着，领着他往外走。大帮子教官全在他身后看着他，但没人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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