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意思是先借读,然后等几年条件满足把学籍转过来就可以……补交笔择校费。”
什这费那费那费这费,听得人头大。没毕业参加工作之前,人们很难切实体会到什叫有钱天下可走,无钱寸步难行,林瑾瑜只觉得考个试还真有够麻烦。
过不久林妈妈在外面叫他们两个出去吃夜宵,吃完各自刷牙回房休息。
窗外城市夜晚霓虹灯依然璀璨,林瑾瑜躺在床上,还是这个房间、这床被子、这样空气和暖风,明明什都还是样,可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不样。
这个家里多个人,即便大家睡在各自房间里,不说话也不见面,可都知道彼此就在那里。
“只是摸腿,没有别地方。他那时候应该只是抱着种试探心理,没有想真来强。”
张信礼手沿着他胫骨往上,很轻地拂过:“这样?”
“哪有你这客气,”林瑾瑜说:“他直接抓着腿肚子往上摸,都越过膝盖弯到大腿……不说,恶心死。”
张信礼闻言,指尖微不可闻地颤动下,很快收回手。他道:“下次再有人这干,你记得拿出踢那份狠劲往死里踹。”
林瑾瑜道:“那时候哪儿敢啊,人家胳膊有腿粗,又打不过,又不是谁都跟你似愿意让着。”
作者有话说:
PS:驴不会尥蹶子这个梗来自于武林外传,但实际上驴是会尥蹶子。
张信礼坐在床边,道:“你还知道让着你啊。”
“说得好像傻子似……”林瑾瑜又踹他下:“毛巾递,头发都滴水。”
张信礼起身,去卫生间把他毛巾拿给他。林瑾瑜边乱搓着擦头发边道:“你怎不过年再来啊,春节都不跟家里过不太好吧?”
“想早点来,”张信礼说:“爸也这个意思,说承这种天大情,不立刻当面道谢不好,就想着借这个机会去给你们家还有你爷爷问个好。”
这个算是天大情吗……林瑾瑜猛然想起茬来:“们这儿跟你们那儿高考科目不样吧,你怎参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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