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离得近同学显然也注意到他们,开始挤眉弄眼地小声发出“哟——”之类起哄声。
林瑾瑜枕着自己下巴,远远地看着他们,觉得很郁闷。
他想:真好,现在他不是只认识个人,他交到新朋友,以后也会交更多朋友,难怪这长时间都不愿意来找说话,这里不是凉山,他再也不需要整天看着看着生怕出去闯什祸,责任已尽,谁愿意跟这样自
张信礼用笔指几个地方,眉头微微皱着,不是很理解样子,沈兰夕便拢拢头发,给他指几个要点。张信礼把笔递给她,又抽个用过草稿本出来递给她。
林瑾瑜又开始腹诽:天到晚就会找女生问题目,还老找漂亮,这多男生,怎不见你去问。
可他不得不承认从远处看这幅画面很和谐,沈兰夕说得认真,张信礼听得也认真,两人俊男靓女,十分般配。
窗外天比开始上课时更黑,北风也起,直呜呜地刮,仿佛某种怪兽嘶嚎。
林瑾瑜开始庆幸自己有雨没雨都习惯在书包里塞把伞,这不就到用时候。他开始琢磨:那家伙带伞吗?如果没带他怎回去?从这儿到校门口虽说不远,可不打伞跑着过去肯定也身水。
那张数学卷子,还没做完填空题就开始觉得烦躁不堪。
那些什劳什子数字、公式,个个就跟盲文样,怎都看不明白,处理起来个比个费神。
他觉得麻烦就不想做,开始拿着笔四处神游。放假同学们都走得快,这会儿教室里除几个发奋用功主动留下来写作业学霸,就是打扫卫生。
林瑾瑜四下扫眼,意外地发现张信礼居然也没走。
他也留在自己座位上,拿着笔,跟以前样坐得端端正正,不知在写些什。
他已经放弃张信礼会因为怕淋雨而主动来找他借伞幻想,想着要不待会自己过去把伞丢给他,然后打许钊伞走。
那边沈兰夕在草稿纸上演算番,又翻出数学书讲几个知识点,张信礼看起来终于弄懂,他把草稿纸接过,对沈兰夕说句什。
林瑾瑜看嘴型看出那两个字是“谢谢”,他很少在张信礼脸上看见这柔和甚至带点喜悦意味表情。
沈兰夕对他道不客气,拿抹布走。张信礼把那道题写完,将试卷收进去后却没走人回家,他站起来,主动走到窗边,接过沈兰夕手里抹布,开始帮她擦起窗户。
这项活儿确很适合他,张信礼作为男生能擦到很多沈兰夕原本够不到地方,不必她冒着摔跤危险爬高。沈兰夕显得有些意外和害羞,低头对他说谢谢。
写写写,就知道写……林瑾瑜挪个位置,转过身去趴在许钊桌子上,假装埋着头睡觉,其实在偷偷看他:装副很爱学习样子,全天下有哪个学生会喜欢学习。
他在心里逼逼叨叨长串,还没叨完,就看见沈兰夕拿着抹布路过这边准备去擦窗户。
直没抬头张信礼忽然抬起头叫住她,跟她说几句什。
周围其他人说话声音大,林瑾瑜没听见他们说什,他又开始在心里嘀咕起来:又凑在起说话,什话这好说哦。
沈兰夕跟张信礼交流几句,弯下腰,去看他桌上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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