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内心纠结半秒,道:“只叫很小声。”
张信礼道:“也行。”
林瑾瑜做欲言又止状,示意他过来点。张信礼信他,面朝着他,慢慢凑过去……就在林瑾瑜预判张信礼已经到有效动作范围刹那,他伸出双手,装作搂他脖子样子,实则半道招式变,反手从他下颚处绕过去,手肘就像个夹子样死死钳住张信礼脖子,同时两腿顺势而上夹住他腰,做个十分标准正面裸绞动作。
这是个无解柔术绞杀技,张信礼没想到他还会这出,林瑾瑜锁他时他身体下意思地作出反应,手臂往下颚处贴,试图不让这个动作成形,可还是在他偷袭下慢拍。
林瑾瑜挺腰用力,就像给颈动脉夹上个超大号止血钳,血氧刹时间就供不上去。
张信礼直跪着,看他半晌,说:“叫声哥。”???
你也太得寸进尺吧兄弟?林瑾瑜瞪大眼珠子,震惊道:“凭什?”
“你不口个爸自封得挺得意吗,”张信礼说:“叫声哥怎。”
林瑾瑜直觉得他跟自己是同辈人,不大乐意承认张信礼比自己成熟比自己大,这声哥叫好像他就此矮人家头似。
他说:“不——”
“说得好像没心没肺似。”
张信礼抓住他脚踝把他踹过来腿拨开,林瑾瑜于是半被迫半自然地叉开腿,张信礼便从跪在他侧变成跪在他两腿之间。
这番闹腾后林瑾瑜有点筋疲力尽,鬼知道被人挠痒痒时候下意识笑和挣扎能消耗掉人多少热量。他仰倒在沙发上,拿膝盖顶张信礼腰眼下,道:“知道真相还不快起开,给你爸爸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张信礼微微挑下眉毛,没动。
林瑾瑜在沙发上瘫四五秒,缓过几口气后骤然发作往上挣,通七搞八搞后,又被张信礼摁回原地。
裸绞旦成型基本是无法解开,张信礼憋着口气做最后挣扎,他手往沙发扶手上撑,强行带着林瑾瑜起猛地直起身来转个向,试图借位置变换引起重力改变让林瑾瑜自己支撑不住松开手。
但林瑾瑜双脚死死夹住他腰,手上也没有松劲,生生挺住
话音刚落,张信礼就直冲腰去又给他爪子:“说什?没听清。”
林瑾瑜半侧过去,捂着腰眼闷好会儿,转过脸来,没发出声音,只很小幅度地做个“ge”口型。
这种敷衍态度显然不能令张信礼满意,张信礼微微往下倾点,说:“出声。”
林瑾瑜被他堵在沙发角落里,头顶着扶手,挣扎不能。他张张嘴,还是没发出声音,只比个口型。
张信礼不自觉地又往下俯点,手放在他腰上,说:“快点。”
林瑾瑜喘着气,吼道:“你大爷。”
张信礼说:“爷爷本来就排行老大,叫他做什。”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林瑾瑜道:“好吧,认怂,是不好,开始就不应该跟你吵架,更不该装不认识你。”
张信礼有点被他过于快认怂速度讶异到,他说:“你倒是能屈能伸。”
哎,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嘛,现在认个怂,几分钟后又是条好汉。林瑾瑜道:“能请您挪动这百多斤大驾,从身上起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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