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想
想，说：“那如果
是女
呢？”
他问这个问题时候还没有想那
多，只是莫名其妙地、自然而然地，就问出来。
张信礼没看他，翻身下床向书桌走去，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你不是女。”
废话，当然不是女，除非去做变性手术，秒变
米七御姐，还是特飒那种。
林瑾瑜看着张信礼走回书桌边，重新拿起笔，又把胳膊肘下卷子抽上来，大概是在继续开始被林瑾瑜打断改错题大业。
信礼后背，接着，他直起身，跪坐起来，凑过去，做件完全出乎张信礼意料事。
他伸手半圈住张信礼脖颈，另手顺着张信礼粗短发尾摸摸，直滑到他脖颈，说：“哦，满意满意，不想去就不去，又不是啥市级联赛，破校内过家家有什好参加，又不发钱和证书。”
林瑾瑜跪着，比坐着张信礼高出许多，摸他头发姿势仿佛摸狗般：“旺财乖，周六爸爸带鸭脖子去给你探监。”
张信礼鼻尖微微贴着林瑾瑜线条凸显颈侧，林瑾瑜身上气味很好闻，没有烟气也没有酒味，只是普通、高中男生身上味道。
林瑾瑜趁他愣神机会变本加厉占便宜：“叫两声来听听。”
他朝张信礼背影喊：“旺财，要不要教你改改今天小考错题啊，很有爱心，做义工，不收费！”
张信礼被他气笑，轻轻骂句滚。
林瑾瑜依然维持着那个抱着他姿势：“你也太无情，好心好意安慰你，你居然让滚。”
张信礼似乎犹豫半秒，才伸手上来在他背上轻轻拍两下……那个姿势有点像回抱住他，张信礼说：“好，松开吧。”
“怎，避嫌吗？”林瑾瑜松开，戏谑地看着他，开个玩笑：“还是怕爱上？”
张信礼说：“你是男。”不知是在回答第个问题，还是在回答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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