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钊道:“你这家伙,无情无义,果然老话说得好,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说着还假惺惺擦擦眼泪。
张信礼似乎想反驳他点什,林瑾瑜不想看他俩掐,推着他背,把张信礼推走:“行行,别演戏,赶紧放完东西出去吃饭,饿吐。”
他们仨房间是相邻,林瑾瑜放完包,肚子饿得咕咕叫,这周围大饭店什是别想,农家乐倒是大堆,可惜都是集中营业,点半以后师傅就不炒菜,最后还是开民宿老婆婆给他们下大碗面。
婆婆也是看几个学生没吃饭,临时不知道从
开什玩笑,标间睡四个也就睡,大床房挤四个手长脚长男生,第二天不腰酸背痛手脚抽筋才怪呢,他可不想还没爬就先萎。
许钊无所谓,两间三间都是开,他也不差这点钱,遂拿三张房卡,递给沈兰夕张,又给黄家耀张,对林瑾瑜道:“鲸鱼,要不咱俩起睡吧,晚上还能起打游戏。”
林瑾瑜其实想和张信礼起住……说来虽然有那点羞耻,但他就是……想看着张信礼,想跟他说话,想和他有些肢体接触,想……和他离得更近。
那是种无法控制心情,他没有办法从张信礼身上转移注意力。
林瑾瑜道:“……”他想推脱,但话到嘴边又犹豫……住个房间又能怎样呢,没有结果东西,早点扼杀才是正事,他不能放纵自己那些荒谬、羞耻而不正常念想蔓延……平白惹别人厌烦。
比如乔嫍之类……
许钊好像猜到他们在想什,说:“本来还想叫乔嫍,可是她补习,没空。”
说呢,原来是热爱学习。
林瑾瑜招呼张信礼,道:“走吧走吧,困死,赶紧上车,再睡个小时。”
到安吉车要十点过才有,林瑾瑜他们在车站附近逛个把小时,吃沙县小吃,好不容易坐上高铁,到之后又转巴士,兜兜转转终于到目地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也许,他真该试着离张信礼远点,也许开始会不习惯,会痛苦,可长痛总是不如短痛。
他说:“好……”那个“吧”字还没完,张信礼却先步道:“你半东西都在这里,你想去跟谁住?”
东西……也可以整理下,把你跟分开,不用再原样放回去啊……虽然那样临走时候收拾起来确实挺麻烦。
张信礼从许钊手里抽走卡,朝黄家耀方向示意下,对许钊说:“你们俩间。”
“……”林瑾瑜本来跟他分开住意志就很不坚定,这会儿他理智还在犹豫,嘴已经不由自主地说:“啊对,你们俩间吧,晚上到你们那儿玩会儿样。”
沈兰夕提前订民宿,几人背着大包小包挪到目地,个个都累得不行,瘫在凳子上喘气。
外面停车场几乎停满,全是夏天来旅游踩水,有家庭自驾游,也有驴友组团,只有他们行五个是纯学生小团体。
这时间是旅游旺季,林瑾瑜他们约得仓促,订房时候已经没标间,只剩最后三间大床房。
许钊在前台办手续,回头问他们:“怎睡?”
沈兰夕是女孩,铁定个人间房,许钊本想说他们四个挤间房得,林瑾瑜坚决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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