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沈兰夕敲门进来,林瑾瑜能闻见她头发上有好闻香味。
许钊跟在她背后,把门关上,道:“先商量下明天事吧,几点集合?”
“八点半吧,”林瑾瑜说:“撑死四个小时就出来,让多睡会儿,太早起不来。”
许钊说:“猪。”
林瑾瑜当头给他枕头,沈兰夕道:“好吧,到时候记得
林瑾瑜赶紧借机把本子合上,塞进包里收起来。
门开,许钊领着黄家耀,提着袋子零食跟饮料,挤进来,打招呼道:“嘿,干嘛呢。”
“你们这早就来,”林瑾瑜站起身,面朝着门口:“还说会儿去找你们玩。”
“早个屁,都八点,”许钊说:“待着也无聊,不如聚在起聊会儿。”
黄家耀把袋子举举,小桌子上摊满林瑾瑜东西,根本没处下手,张信礼道:“直接扔床上吧。”
“八月五日,周日,们到偏僻峡谷外围民宿,遇见王秀,还有他男朋友……事实上不知道那是谁,也许是男朋友。”
晚上八点,趁张信礼拿衣服洗澡功夫,林瑾瑜坐在桌边,借着房间里自带那盏昏暗小台灯,写他不可告人日记。
“许钊说同性恋很恶心,不知道这世界上大多数人是不是都像他这样想……也许是,大概人对于异于自己事物存在本能攻击欲望。”
林瑾瑜听着浴室噼啪水声,写:“从未如现在样期盼自己初中时候有好好上生理课,但回想起来学校课本里似乎又从未教过这些,老师好似只讲过非常浅显诸如男生会遗精,女生会来大姨妈,怀孕、人基本生理结构……诸如此类东西,而从未讲过这世界上是否有部分人生来会被同性吸引,以及这些人又到底是不是正常……”
“们是否能够选择自己爱情,选择在短暂,而又不起眼生中被谁吸引,钟情于谁?”林瑾瑜把句话后面问号打得很大:“许钊话让很害怕,虽然曾无数次反驳过类似观点,但那完全不样……曾经以为自己是站在岸上看火那个人,可也许就身处火焰之中。”
林瑾瑜推开椅子站起来,也来住招呼他们:“聊什?打游戏吗?”
这里张信礼和黄家耀都是不怎打游戏,许钊说:“算,们两个自嗨也没意思,不如把沈兰夕也块叫过来,大家起聊天。”
林瑾瑜心说:看是你想跟她多待会儿吧。
漫漫长夜,没人说话也实在难熬,许钊去隔壁叫沈兰夕去,林瑾瑜爬上床翻零食吃。
黄家耀把电视开,随便调个频道看,张信礼进去吹头发。
他写完最后个句号,还没来得及把笔帽套上,就听见张信礼声音在他身后不远处响起:“在写什?”
林瑾瑜过于投入,甚至没听见浴室门开声响。他把手肘往桌上撑,不动声色地用身体遮掉那些内容,说:“没有,就做下题。”
“做题?”张信礼侧对着他,边擦头发边道:“怎不记得你带作业出来。”
“就……本小错题集,没多大,直接放自己包里。”
门口响起阵敲门声,张信礼看起来没有太在意林瑾瑜那边动静,他把头发擦到不滴水,随便找件干净衣服套上,走到门口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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