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离合,都是最平常事。
玩。”
其实林瑾瑜本来买晚上车票,预备婚礼当天参加完就走……谁叫他开始以为是面前这厮结婚。
他说:“嗯……可以,正好回去票是后天。”
张信礼目光柔和,捏捏他手,在冷风里紧紧牵着他。周围很黑,离人群远,连电筒光也变得微弱起来,夜鸟啸叫,透着股阴冷。
林瑾瑜不认识这片,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却点也没觉得有什,张信礼牵着他手有力而温暖,就像那年,在人生地不熟凉山,张信礼牵着喝醉他时那样。
林瑾瑜漫无目地走,他知道无论走去哪儿,张信礼都能带他回家。
拉龙唱完那首歌又换首莫西子诗《不要怕》,好似调到某音乐节目人形自动收音机,林瑾瑜和张信礼紧紧牵着,忽而觉得其实也没什落寞,也没什可害怕,有人离开,却有新人陪在身边,他复而活泼起来,紧走几步偷摸摸上去,冷不防把把手伸进张信礼后脖领子。
张信礼被他比冰块暖和不多少手冰得“嘶”声,反手把他胳膊捉出来提溜着,瞪林瑾瑜眼,然后放开那只被牵热手,让他插兜里去,自己则换个方向,走到另边,用自己暖和手去牵林瑾瑜偷袭他那只手。
林瑾瑜冲他挑挑眉,露出个很帅笑来。
果然人还是得不要怕,不怕人面前才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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