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头有点昏,平时张信礼这说,他就该松手说句“你忙”,然后上床玩自己手机去,可今天他就想由着自己来。
“你看呗,”林瑾瑜睁眼看着张信礼侧脸,他喜欢这张脸上眼睛、眉毛、鼻子、嘴唇:“又没把你眼睛蒙上。”
张信礼拿他这套道理没办法,无奈地侧回去,继续看单词。
林瑾瑜仍半压半抱着他,越过他肩头跟他起看枯燥abc。难得独处机会,林瑾瑜心猿意马,他装醉给他爸打电话其实就是想在张信礼走之前能有机会,再像这样安静而不必有所顾忌地和他抱会儿。
虽然他专业实操多过理论,可四六级是每个大学生都要过道坎,这几天林瑾瑜时常见他看单词书。
都说男人认真工作时候是最有魅力,学业也算是学生工作吧,张信礼脱棉外套,只穿着件宽松灰色毛衣,上面印着只吐着舌头大狗,他灯光下肩背宽阔,很有家常气息。
林瑾瑜看着那个背影,忽然觉得没来由温暖,就好像他们直住在起,白天外出,晚上回来,个先去洗澡,另个就待在房间里做自己事,等着对方,洗完上床躺着,互道晚安,在夜色里相拥而眠。
他回身关门,走到张信礼身后,弯下腰,从背后环抱住他。
张信礼听见他进来时候响动,没露出惊讶表情,只从书上收回视线,微微偏过头,道:“干嘛?”
……晚饭吃吃,好久没见这不叙叙旧吗……行,保证第二天回来报道,OK,挂。”
他挂电话十分麻利,电话里忙音嘟嘟。张信礼看他会儿,说:“你装。”
“废话,”林瑾瑜这会儿没什太大感觉,口齿清楚,就是有点困:“不装人回去独守空房吗,太凄惨。”
他不当回事儿,示意张信礼坐过来,拍拍他大腿,说:“没你想象那不能喝。”
张信礼知道可能只是后劲还没上来,但他看着林瑾瑜脸,没和他争:“行,知道你厉害。”
林瑾瑜脸色有点发红,他把下巴搁到张信礼肩上,摇摇头,说:“不干嘛啊。”
张信礼上臂被他环着,不好翻页,便拍拍林瑾瑜手,说:“洗完先去睡,等看完这几页。”
“嗯。”林瑾瑜嘴上答应得好好,却半点也没动,他把脸埋进张信礼肩窝,呼吸着他身上味道,偶尔轻轻蹭着。
张信礼被他弄得很痒,林瑾瑜呼吸带着酒意,下下搔刮着他,湿润、温热。
他有点不安地动动脖子:“瑾瑜,”张信礼说:“你这样怎看。”
林瑾瑜问:“几点,身上股菜味儿,想泡个热水澡。”
确实可以洗澡,张信礼把空调开,给他放好热水让他进去洗,自己则在房间里守着。
喝酒上头之后不宜洗热水澡,更不宜泡澡,热水会促进血液循环,使得更多乙醇进入血液,加重醉酒反应。林瑾瑜逞能,后劲还没完全上来时候不当回事,以为自己没什,结果泡完这个澡,腿肚子就软,头晕打晃。
他拍拍自己脸,勉勉强强从浴缸里爬起来,擦干水,套上裤子,扶着门出去。
跃层房间狭小,林瑾瑜进门时,张信礼正背对着他,借桌上台灯光亮看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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