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头,张信礼忍不住:“没说你们有什。”
“那你挂电话?”林瑾瑜本来想说‘你不觉得你很无理取闹吗’……然而他深知交谈间最忌讳模糊重点进行人身攻击,于是强忍下,只说:“你有什想法就好好说,不觉得这是什大事。”
“不是大事?”张信礼道:“你自己想想,假如背着你和个喜欢人在酒店见面,你是什感觉?”
“你?”林瑾瑜有点茫然:“你和男性朋友见面,没什感觉啊。”
张信礼问:“那如果是女呢?”
老板摸不清他们两人之间什状况,拿身份证办登记。
林瑾瑜见他坚持,懒得争,问几楼率先往楼上走。刚刚淋雨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儿可能那股湿冷劲上来,他鼻子痒,打个惊天动地大喷嚏。
张信礼开门开灯,检查电源,道:“湿衣服赶紧脱。”
春天正是最容易感冒时候,林瑾瑜脱沾湿外套跟毛衣,却不去洗澡,反而直接往床上坐。
“?”张信礼道:“不洗漱还干嘛?”
“对,”张信礼不跟他废话:“晚上。”
老板说:“标间还是大床房?带热水空调独卫,标间六十,大床房五十。”
林瑾瑜心说这还分开计价,他和张信礼同时道:
“大床房。”
“标间。”
问:“你怎过来?”
“想过来就过来啊,”林瑾瑜转过半个身子,在小而密集雨声里看着他:“没地方去,你收留吗?”
张信礼叹口气:“要过来也应该提前说声。”
“你不是不接电话吗,”林瑾瑜“切”声,道:“自己看给你打多少个点话。”
“在裁判组帮忙,没注意手机……”张信礼把他拉起来,道:“先跟回去吧。”
女……有个女生喜欢张信礼,然后张信礼说和她只是朋友,背着自己在酒店见面……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林瑾瑜有点愣神,忽然琢磨出味儿来。
因为他是半路才逐渐认识
“先别忙活,”林瑾瑜说:“谈谈再说。”
张信礼看着他:“谈什?”
林瑾瑜问:“你就没有什要跟谈吗?”
张信礼说:“没有。”
“……”林瑾瑜无语:“好,你要这样是吧,正好,你无所谓更无所谓,跟林烨本来就没什,很正常朋友之间起玩次……”
老板:“到底什?”
林瑾瑜说:“大床房,便宜。”
张信礼则仍然坚持道:“标间。”
林瑾瑜看他:“你为什老是跟对着干?”
“……”张信礼显得十分坚决:“标间。”
林瑾瑜在雨里走太久也坐太久,肩膀那块都是湿,甚至眉毛上也有零星水珠,他道:“回哪里,你不是住宿舍吗?”
“不回去,”张信礼道:“今天跟你起睡。”
林瑾瑜没表示异议,他把手上烟和脚边那地烟头扔在起,站起来,道:“那走啊。”
张信礼便领着他横过马路,预曦正立。拐进学校对面巷子里。
大学周围总是很多小旅馆,有些并不正规,就是私人租屋改造,般都是情侣周末住,这个点已经很晚,张信礼走到门面前喊几声,老板才从楼上下来,看见两个男人,愣下,问:“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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