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骗你是狗。”
张信礼问毛巾是哪条，林瑾瑜指给他看，张信礼便进去开热水浸湿，给他擦身上。
热敷令林瑾瑜感到十分舒服，张信礼给他擦时动作温柔而细心，林瑾瑜忍不住想：难怪那
多人喜欢当0，谁不想被多保护
点、照顾点呢。
然而其实不是每个1都像张信礼这细心。
林瑾瑜已经失去
对时间感知能力，不知过多久，他感觉到张信礼在他耳边慢慢喘着。
……
……
……
林瑾瑜开始回想刚刚感觉……有点难以用语言表述，那到底是什？
林瑾瑜没太多感觉，但也没有不满意，大部分0在第次那个时候，除非碰到非常非常有经验1，否则都不会有什特别反应，且如果准备不足，或者对方只在意自己感受，还可能会非常痛，甚至会受伤，相比之下他这已经算很愉快。
入夜，张信礼给他做完清理，把饭用热水泡下，端过来喂他吃，林瑾瑜那儿也痛，腰也酸，垫个枕头靠着，丝毫不矫情地享受晚上至尊VIP服务。
他们假期还很长。
张信礼缓片刻，林瑾瑜感觉自己跟经历场磨难样，仿佛重感冒过后，四肢没力，浑身都累得不行。
张信礼看他副不想动样子，跟感冒样，摸摸他脸，问：“真很难受？”
其实……也许是因为足够耐心，除刚开始，其它时候没有他想象那难受，可林瑾瑜看他脸凝重样子，忽然想逗他，便道：“是啊，要死。”
“……”张信礼叹口气，道：“算，那以后不来。”
“哎，逗你，”林瑾瑜道：“只有开始难捱，后面没想象那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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