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面色不善，林瑾瑜道：“你让
说
。”
有时候
他们正前方是洗漱用镜子，林瑾瑜抬头，清晰地看到镜子里映出两人身影，张信礼从身后压着他，肩背宽阔，眉眼锐气，湖人金色球衣帅得无与伦比。
镜子里彼此样子是那样清晰可见，虽然只映出上半身，但仍十分般配，很多时候，这样隐晦而含蓄画面反而更引人入胜。
林瑾瑜目光更多地放在张信礼身上，只觉得他很好看，张信礼同样如此，他们都看着对方。
张信礼制着他手，道：“早上到底怎
回事？”
林瑾瑜思维不太清楚，道：“什早上……听不懂……”
张信礼托着他，还把他往上送
送，呼出
口气，说：“……没关系。”
“……”
这出租屋虽说小，好在干净整洁，白瓷墙面凉得沁人。
“……这里可以，”张信礼抱着他，边插边道：“说出来，”他低声说：“有什都可以说。”
不知从什时候起，张信礼也逐渐开始学着对他表达自己想法，他会明确地表示不喜欢林瑾瑜和林烨走得太近，会在打电话时候和他抱怨小孩吵得头疼，会告诉他想和他做爱……还有喜欢他怎样，不喜欢他怎样。
什。林瑾瑜牙关咬得很紧，狭小出租屋里只有彼此呼吸声清晰可闻。
张信礼摸摸他脸，问：“……怎不说话？”
好像也没什可聊啊，这会儿能聊什话题？
张信礼道：“喜欢你说，有什就说。”
隔壁和楼上都有租户，这里隔音又不大好，林瑾瑜可没那个爱好让他们听自己聊天，他紧闭着嘴没搭话，张信礼直起身来，好像在找什。
早上就是早上，还能是什，张信礼可不信他失忆失得这快，还这恰到好处。
“就早上，你在电话里说，”张信礼压着他不让他走，再次问：“到底怎回事？”
“真不知道啊……什怎回事……”
张信礼低下头，衔着林瑾瑜耳垂，道：“……就是王秀。”
原来是这档子事……林瑾瑜大概说下。
林瑾瑜迎合着他意思……他默默地想：这算不算是种进步呢，他好想听张信礼坦荡、正大光明地说句爱你。
男人骨骼密度还有肌肉密度都比女生高不少，自然也更重，林瑾瑜这样被他抱着，道：“先……放下来吧。”
张信礼腾出只手撑着墙壁，道“抱这会儿还行。”
暂时会儿倒确实还行，片刻后，张信礼终于把他放下来，林瑾瑜被他带着往前，双手撑在刚刚用来洗碗水池边。
片刻分离，张信礼从背后贴着他，按着他手，示意他抬头，道：“看。”
林瑾瑜不知道他想干什，下意识握着他手腕。
张信礼偏头大概扫眼屋里，接着好似想到什，忽地示意林瑾瑜抱着他脖子。
“想干嘛？”林瑾瑜很茫然，但出于信任还是下意识地照做，他刚问出这句，张信礼便托着他跪坐起来……这还没完，他跪起来后换下手，改为托着林瑾瑜大腿，然后膝盖着地往后挪挪，下去……抱着他往卫生间走。
卫生间隔音确实比外面好，只是……倒也不必聊个天还特意找个别地方吧。
林瑾瑜道：“你真……太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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