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尝试’去爱别人。
“难道不可以提供些外力干预或者心理上疏导之类吗,”林怀南不愿意轻易放弃让儿子作为个不受人白眼人生活在社会上可能:“像是正负强化之类……”
“没有……”医生摇摇头:“别地方不知道,但是医院是没有这个。”
林怀南有点失望,道:“好吧,谢谢。”
走出门诊大楼时候林瑾瑜稍微轻松点,他爸神色不怎好看。
他现在很想找个地方躺会儿,哪里都好,只要远离这些没有意义问题还有无止无休辩论与治疗,他已经有十多天没有见到张信礼、没有听见他声音、没有和他说话。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林瑾瑜只来得及给他发信息说自己最近有点事,要闭关搞学术,没时间联系他,也让他别联系自己,便删除所有消息记录,拉黑号码……他开始想张信礼现在在干什,自己这久不联系他,他有没有怀疑?
和家庭对峙是如此艰难而令人倍感折磨,他很想张信礼抱抱他,但他不能。
林瑾瑜以为他爸该死心,这会是他第次,也是最后次因为爱上个人进医院,但这场拉锯看起来还没有结束。
林怀南在医院门口站良久,他点根烟,飘起雾气像道令人窒息绳索:“先回去吃饭吧,”他说:“明天换家医院看看,爸妈那边事也不能直放着,过两天赵叔过来,爸爸有空就陪你起,没空你就自己去看,总能找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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