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非常坚决,医生字迹很潦草,连笔众多,药品名称更是弯弯扭扭不知所云,但仍然可以隐约辨认出几个字。
张信礼行行,很仔细地看过去,看见那上面写着:“姓名……医疗机构名称……精神卫生中心……诊疗科目……接诊时间……主诉:取向治疗。”
“初步诊断……印象:焦虑抑郁状、语速慢、思维迟缓、情感低落,自知力大部存在,确有同性恋取向。”
截图?”
林瑾瑜忽然真愤怒,大声吼他,道:“滚啊!有多远滚多远!”
他有点控制不,他最近情绪起伏总是很大。
张信礼终于来硬,开始动手抢,林瑾瑜显得前所未有不安,把前二十年所有不安时刻加在起好像也没有这不安过,就好像他背后手里抓着是什下届领导人绝密名单——他甚至朝张信礼脸上挥非常狠拳,但被张信礼躲开。
“你还敢真动手?”张信礼手横过来,手肘曲起,前臂横过来卡着他脖子,把林瑾瑜死死控制在他和玻璃门夹缝之间,另手伸到他背后,强行夺过那本疑似本子东西。
林瑾瑜眼睛发红,瞪得好似要凸出来,他死死地看着他,嘴唇嗫嚅着,声音轻得好像游丝:“不……不要看……”他说:“……求你。”
如果上天给他吃下去机会,他会在张信礼看见这本东西之前毫不犹豫地吃掉它。
但他做不到,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张信礼翻开那本东西,林瑾瑜自己原本也知道,很多时候他在小打小闹冲突中赢,只是因为张信礼让着他。
林瑾瑜放弃无用挣扎,他再次开始觉得自己很没用,太糟糕,他是个糟糕人,他什也做不好。
张信礼和他面对面站着,当着他面翻开那本带医疗标志白色病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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