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给他倒热水,询问他感觉好不好……林瑾瑜感觉胸腔里就像有个弹力球,直砰砰砰无规则地跳动:“还……好,”他说:“除头晕。”
“很难受?”张信礼在床边坐下,看看他脸色,林瑾瑜脸色倒还好,就是人不太有精神:“要不要买点药?”
阵阵眩晕袭来,林瑾瑜确实觉得很不舒服,便点点头。
治疗头晕非
张信礼直接摁挂断键。
通知栏里赫然跳出“录音已完成”提示,他站直,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收进兜里,出门去找住地方。
魔高尺道高丈,小把戏不是只有赵武杰个人会用,张信礼盘算番,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丢球衣邵荣,告诉他,他球衣并不是林瑾瑜偷,切全是赵武杰鬼把戏……然后把那子虚乌有消息撤,重新发个澄清道歉贴。
好在现在证据也有,虽然赵武杰这人着实很鬼,没有个字正面承认自己做过什,可整体对话听在失主耳朵里疑点依然不少,足可以劝邵荣重新思考来龙去脉……他原本是这打算。
然而计划好像总赶不上变化,第二天,大概是林瑾瑜断药之后第三十七个小时,张信礼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让他找出这个叫“邵荣”是谁,林瑾瑜就开始说他觉得头晕。
楼前昏暗照明路灯忽然闪闪,张信礼听着赵武杰荒唐话语,简直觉得搞笑。
他对着电话,道:“你?”
那个仿佛反问“就凭你”般语气里甚至没有愤怒,有只是轻描淡写蔑视与不屑,就像说起条以为自己是人狗。
“别急着拒绝嘛,”赵武杰道:“想想你小男友,身脏水洗不掉可怎办,要是反映到他们院方事情就没那简单,评优评奖没有咯,还有保研怕是也……虽然还不知道他成绩怎样呢。”
赵武杰循循善诱道:“跟约次可以帮你们解决,可不是简单赔几千块,可以完全把这事儿揭过,就像没有发生,没有人丢过东西,也没有人偷,怎样?”
不是突然瞬间,持续几秒或者半分钟那种头晕,而是直很晕,还伴随有心慌和出汗。
起初他们俩都以为是心理作用,林瑾瑜吃过午饭后在张信礼床上睡相当长时间,从下午点半直睡到晚上六点,期间甚至都没翻过身。
张信礼整个下午就陪他待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干什都轻手轻脚,为不弄出大响动,他甚至连壶水都没烧。
六点,林瑾瑜醒,他从床上坐起来,睁眼第句话是他依然觉得头晕。
和焦虑发作或者什别东西不同,戒断反应导致头晕持续时间很长,有时甚至会从早上起床第秒开始持续到晚上上床睡觉,困扰人整整天。
张信礼问:“你什办法?”
赵武杰却很鬼精地不说:“这你别管,总之……成交不,”他说:“划算。”
……真很搞笑,张信礼心情宛如现场目睹初中生cos甄子丹,大喊“要打十个”。
他压根没把这号人放眼里,“呵”半声,连话都懒得说,抬手准备挂电话。
赵武杰大概察觉到他不屑,道:“你可想清楚,不就是睡觉嘛,装什贞节牌坊精?”他道:“还是……你是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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