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再往前伸点刚刚吃进去药就要吐出来。”林瑾瑜往他手背上拍下:“想什呢,灵魂出窍似。”
也许是那个药字触动张信礼神经,他小指颤动下,然后终于收回手:“没什,”他道:“你自己在学校注意点,别去人多地方,下午下课陪你去跑步。”
医生说他暂时最好不要去很吵地方,张信礼就天
林瑾瑜笑下,开玩笑道:“强,bao你,现在就把你摁床上去,这样那样,再来各种play,蒙眼监禁浴室正装,让你喊个没完。”
他说着说着入戏太深,还真自己敬业地演起demo:“像这样……嗯……嗯……啊……别……”
张信礼喉结微不可闻地动动,林瑾瑜越演越觉得好玩,还逼真地加入点喘息,开始故意像受不似喘鼻音,他柔软掌心贴着张信礼线条明显前臂,不经意滑动间带起些许痒意。
这玩笑开得看起来还挺来劲,林瑾瑜造作好半天也没停,他刚要憋不住笑出来,就感觉张信礼手动动,手指沿着他颧骨往下,四指指尖划过他细嫩颈侧,拇指则不经意似蹭着他下唇。
人颈部两侧神经丰富,非常敏感,林瑾瑜被他弄得很痒,幅度不大地偏过头躲避,按时吃药几天后他睡眠规律点,嘴唇看起来也有些血色,唇形立体,带着些许水润。
?”
脱离二十四小时高压而令人窒息家庭环境之后,情绪不上来时候他没有任何异常,就和普通人模样,能看书能学习,也能和张信礼正常相处,甚至偶尔还会讲个笑话……跟情绪上来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就问问,”张信礼道:“如果你感觉不太好,不要藏着,定要跟说。”
“知道,饭泡粥(啰嗦),”林瑾瑜坐没坐相地躺在椅子背上,拿腔拿调地用四川口音道:“哦~你们那儿喊批话多是撒?”
张信礼原本已经穿好鞋要出门,看林瑾瑜这欠弄样儿,忍再忍没忍住,回身冷不防从背后突袭,隔着椅背把箍住他脖子,道:“再开腔给你倒拐。”
张信礼拇指往上蹭着他嘴唇,甚至微微弯曲,轻轻拨开上下唇瓣,往里伸伸,林瑾瑜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扭头躲下,道:“别闹,再闹咬你。”
“没闹,”张信礼俯视着他,说:“……咬?”
林瑾瑜感觉到他带着茧指腹碰到自己牙齿,以为这家伙不信邪,觉得自己开玩笑呢,遂真给他来口,催道:“滚,赶紧出门上你班。”
这“示威”时他抬起舌尖难免扫过张信礼指尖,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柔软触感让张信礼呼吸窒。
他想……
“咦咦咦咦咦——”林瑾瑜扭动道:“撒开,喘不过气!窒息!”
“刚不是很嚣张吗,”张信礼松点劲,手臂挪开,改用虎口蹭着他下巴:“这会儿就怂。”
“谁说怂,”林瑾瑜握住他手腕,半是反抗半是顺从地佯装扔他手:“在这儿控诉你强权,bao政你听不出来?”
他刚刷过牙,唇齿间弥漫着淡淡薄荷味,张信礼居高临下看着他,说:“什强,bao?”
……好家伙,掐头去尾还能这听,整个汉语新纪元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