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今天把别人吓走
，你得替他。”赵武杰把扣子解开，恶劣地笑笑，那个笑乍看上去就和他平时习惯露出
那个笑容
样，健气而阳光，他伸手揉揉，呼出口气，道：“眼镜摘，过来。”
邵荣看着他脸，有些发抖地把那副黑框眼镜取下来，喉咙动动，慢慢凑过去。
……
赵武杰不笑：“小贱货，刚打电话搅
好事儿不说，你还敢给上课说教？”
邵荣又咽口唾沫，他啊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手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只是……”他微微抬起头，镜片下眼睛略带几分惶恐地看着赵武杰，好像想说又不敢说。
然而最后他还是开口道：“……只是觉得也许可以……也许可以不找别人……你为什
还是要找别人。”
赵武杰眼睛往下俯视着他，脸上半丝笑意也没有。
不找别人？什别人，这人以为他是谁……这无趣又平庸人。
道：“快点，就现在，宝贝你真聪明。”
邵荣耳尖有点微微发红，他设置下系统音量，开始看波形。
赵武杰就这搭着他，自顾自道：“你说……是应该直接发出去，还是发给张信礼？”他用另只手摸摸下巴：“应该没用吧，跟他又没关系，gay圈哪有什真爱，正好还能有借口换个……啊，果然还是先把他男朋友搞臭吧……然后过来这儿……想他踩……踩他也行，俩互相玩69……”
邵荣听着他口无遮拦话，咽咽唾沫，赵武杰直说直说，丝毫没有停下来意思，那段音频不长，邵荣被他压着，忍着处理完毕。
然而赵武杰还在说：“……他身材肯定很有料，隔着衣服就看出来，想穿他鞋……”
赵武杰用舌头舔舔牙齿，说：“你又开始不听话。”
邵荣道：“没有……”
他来不及说完这句话，赵武杰根本不再听他说什，他把拽住邵荣头发，四下看圈，开始把他往最后那间隔间拖，邵荣痛得大叫，但他充耳不闻。
“小贱货，你又想是吧，嗯？”赵武杰把他扔到马桶盖上，两脚分开站在他面前，开始解皮带。
邵荣有点害怕地抬头看着他，但没有试图逃跑。
邵荣忍无可忍，终于嘴唇哆嗦着，说：“你为什定要去强迫别人，他们……他们明明感情很好……”
“这你也信啊，”赵武杰浓密眉毛弯着，他伸手抽抽邵荣脸，说：“这圈子就看脸看身材，条件越好越多人追，哪有猫不偷腥，他上过人没准比还多。”
邵荣不敢反抗，道：“也许有。”
“有？在哪儿？”赵武杰笑：“别那天真。”
“不……不是，”邵荣小心道：“只是说也许，也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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