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人会有不同答案,也许同个人不同时期也会有不同答案,”林瑾瑜枕着枕头,道:“重要不是答案,而是寻求答案过程。”
“难怪要通过旁观者视角去写,”张信礼说:“画家身边人只能看到他面,开始看错,第二眼也许又看错,身边人只能看到他落魄和不负责任,他自己只能看见自己内心追求,唯有旁观者叙述能展现所有。”
“是啊,”林
“其实只是……很普通文学评论,”林瑾瑜有点受不住这样夸赞,他打个哈欠,道:“你小时候没人唠叨过类似吗?比如做阅读理解要结合上下文、解作者生平之类文学常识。”
“没有过,”张信礼道:“除加减乘除,记得最早教育除跟你说过支教老师告诉不可以抢东西之外,只有……‘不要用,bao力解决所有问题’。”
林瑾瑜又打个哈欠,问:“谁教育你啊?”
张信礼说:“不告诉你。”
多大还玩这套,林瑾瑜有点困,他翻个身:“不说拉倒。”
实主义文学被取代,就像曾经它取代浪漫主义样。”
张信礼原本闭着眼睛睁开,在黑暗里看着林瑾瑜。
林瑾瑜浑然不觉,他有点沉浸在诉说里,看着房顶天花板,自然而然道:“所以毛姆以高更为原型创作这个故事,但同时又不直接以查尔斯为主角,而选择从作家视角,以个观察者口吻娓娓道来,解个人并没有那容易,作家不断做出推测,但是又不断自省,以告诉人们不要轻易评判他人……”他说着说着发现张信礼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林瑾瑜后知后觉地收声,道:“呃……废话是不是太多?”
“没有,”张信礼看着他脸:“这些东西不懂,但喜欢听你说。”
得益于他爸无形“灌输”,林瑾瑜有很好文学天赋,同样书,张信礼看完只看个故事,林瑾瑜却能看见更多东西,远超文字表面上所描述出来那层。
张信礼笑笑,他不说,因为那个人林瑾瑜认识。他用手肘撑起半边身体,从林瑾瑜背后凑过去,追问道:“然后呢?”
林瑾瑜闭着眼,道:“什然后?”
“精神和物质,哪个重要,”张信礼道:“答案是什?”
“没有答案,”林瑾瑜说:“毛姆偏向于认为精神高于物质,但物质并不是精神对立面,但这只是他自己答案……他在书里说‘这取决于你如何看待生活意义’。”
“这样,”张信礼点点头,躺下:“有道理。”
他把那些张信礼所看不见东西告诉他,带他触摸另个无法被触摸世界。
“别给戴高帽子,好知道自己废话很多。”
“没有,是真,”张信礼说:“说过,你很特别。”
从他见到他第眼起就是特别,那个风吹树叶沙沙下午,泰戈尔飞鸟化作实体,从林瑾瑜指尖飞出,每片翎羽都闪着耀眼光芒。
那光芒经久不灭,从很久远时候起,张信礼就想握住那束光,他想征服和占有,想把他按在没有人能看见角落里,狠狠地吻他,让他意气风发脸上露出服软和求饶神色,让他只属于自己……林瑾瑜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见不得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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