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阔别太久吻,之前晚上抱着睡觉时,张信礼偶尔也会吻他,但都只是很克制地亲他侧脸或者额头,触即分,那种吻更类似于家人之间安抚性质晚安吻,带给人感受和此刻这种亲密、带着恋人间浓重索求意味吻是截然不同。
它令林瑾瑜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就像股全新血液注入他身体,这感觉新奇又令人心神颤动。
张信礼鼻息喷在他脸上,他手抱着林瑾瑜大腿,另手探上来,遵照林瑾瑜给出选项,开始解他衬衣扣子,尽管只用只手,他解得还是非常快。
很快,白色硬质扣子个接个挣脱束缚,张信礼处在下位,只能被动地接受林瑾瑜吻,林瑾瑜亲得并不激烈,他手撑在张信礼宽阔肩上,手抚摸着他坚毅下颌与脖颈交界处,缱绻却并不急切地吻着他,每当张信礼想要伸手扣住他脖颈反客为主时候,他都会皱着眉暂时停下,像教训不听话小孩似把他手搡开,等到张信礼不动,才继续亲他,这样周而复始好几次。
张信礼不明所以,长
礼肩上,道:“你没勉强,”他语气很平静,并不歇斯底里,也不疲倦无神:“现在觉得很好,没觉得低落、难过或者不舒服。”
张信礼没说话,但那个表情显然透露着不太相信,林瑾瑜继续说:“今天不做,那明天、后天呢,说过,你不用每次都觉得是个什保护动物,没那脆弱你懂吗。”
他们都是男人,是平等恋人,林瑾瑜感激他愿意在这个时候陪在自己身边,可他不喜欢这种单方面付出关系,赵武杰话虽然是无稽之谈,但在某个方面点醒他,人不止有被保护、被照顾欲望,同样也有保护欲,林瑾瑜希望自己是被张信礼需要着,也希望自己可以帮他分担同等压力,无论从哪个方面。
张信礼被他按着,动弹不得,林瑾瑜只膝盖跨到他腿间,低头看着他,说:“听清楚,很好,也很清醒,不排斥这件事,问你不是因为低落或者自唾弃,就真只是问你而已,毕竟不能自己和自己做爱,”他手指插进自己胸前纽扣间缝隙,道:“……如果你真不想,就最后说次不,如果你想……就把它脱。”
张信礼双眼漆黑,他和林瑾瑜光源下呈现出琥珀色瞳仁对视相当长时间,好像在辨别林瑾瑜话语真实性,片刻后,无声地伸出手扣住他赤裸大腿。
他和林瑾瑜之间存在性吸引,这是很早之前就已经确定事实。
从前林瑾瑜远远看着张信礼时总觉得他不说话很酷,还是学生就会赚钱、会打球、会打架……那些学生时代吸引人点如今想来也许带着几分幼稚与不成熟,偶尔回想起令人不自觉地发笑,却也令人真切地缅怀。
可其实张信礼并不是什高高在上,符号样冷酷冰山XXX,他会有不懂东西,会为薪水忍受老板责骂,听笑话时候会笑,工作久会烦,当然也会有人最原始、本能欲望,他只是张信礼,和林瑾瑜自己样,只是个平凡普通人。
林瑾瑜双手搭在他肩上,顺着张信礼动作跨坐在他腿根,张信礼微微仰起头来,仿佛某种无声示意或者邀请。
他们开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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