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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赵武杰去弄清楚监控保留期限,手编辑所有贴子,并大概写好台词,吩咐赵武杰给林瑾瑜打电话,告诉他每句话之间自然停顿半秒到秒,那样方便剪辑;他告诉赵武杰接电话时候注意不要留下任何切实话柄,除非在家里,否则任何时候都要演全套;是他故意激怒林瑾瑜,又让赵武杰带手机拍下林瑾瑜打他画面,和赵武杰起编故事,编球衣是属于他……所有种种,是他在指使赵武杰。
当林瑾瑜在学校与医院间周转往返,不得宁日时,邵荣将精心完成某关于蜗牛和蛇黏土简单定格作品当做期末小作业交上去,故事里蜗牛喜欢蛇先生,可蛇阴险、狡诈、森森吐着信子,他想要狮子身上最威风那根鬃毛,却又怕被咬死,于是蜗牛在壳上涂满蛇毒,趁狮子睡觉时爬进它嘴里,蛇想要漂亮鬃毛,而它想杀死狮子。
那本被赵武杰捡起来递还给他,又被林瑾瑜截获过《面纱》直躺在他桌面上,那本探讨忠诚与背叛书,邵荣反复读过很多遍。
和他同取向毛姆在书里借角色之口说:“从未对你抱有幻想,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爱你,知道你企图、你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爱你。”
小故事,故事里没有人,有只是堆玩具……但那个人不是。
赵武杰对待对象时眼里那种轻佻与蔑视不见,他毫不自知地不停说着和张信礼有关切,并且诉说自己欲望,当林瑾瑜出现时,他显得很失落……邵荣从未见过他因为某人感到失落。
他第次体会到什叫做“嫉妒”。
“他小男友真碍眼,”赵武杰道:“很幸福很不起是吗,还示威,狗杂种……真想看看他被抛弃,哭得把鼻涕把泪样子。”
自从从球场回来后他几乎茶不思饭不想……鬼使神差,邵荣看着赵武杰阴狠双眼,又看看那件不见、他送给赵武杰球衣,带着几分犹豫地问:“你……想那样吗?”
“想极,”赵武杰几乎咬牙切齿起来:“想有什用,操蛋。”
邵荣沉默着,片刻后,他在赵武杰持续骂声中道:“也……也许可以。”
“哈?”赵武杰皱眉看向他,以为这家伙在耍自己。
邵荣镜片下眼神犹疑不安,好像不太坚定,但又隐隐含着和赵武杰样毁灭与报复欲望。
他说:“那样……你会爱点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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