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杰有点恼羞成怒:“你凭什妨碍人警察执法?告诉你,告他告定。”
“等你能告再说吧,”林瑾瑜看着他,非常护犊子地道:“你能不能告他不知道,能告你这确定。”
“你告什?”赵武杰第次进局子,但临时恶补也知道互殴没对错,只要动手双方就都有责任:“这手如果不是他弄折,那就是你弄折,不管怎样,你们俩必有个进去。”
“笑死,”林瑾瑜说:“你那爪子是自己摔断,你动手推人,为保命四处乱扯,无意中扯到你,折是你自作自受,关屁事?”
是赵武杰主动推林瑾瑜,那林瑾瑜骨折他是直接责任人,而林瑾瑜是被动拽赵武杰,这就有待商榷,他说他是无意识自防护也合理,这个尺度很微妙。
报警,告这家伙故意杀人未遂,还有他那手是自己摔断,不关别人事。”
“那个……”警察示意他先坐下:“别激动,慢慢说。”
林瑾瑜路死不要命跑着进来,他缓口气,把刚刚话重复遍。
阿吉没跟他起来,这事儿人越多越复杂,林瑾瑜毕业于附中,那所坐落在超线城市名校清北老师遍地走,张信礼发小、同学大多数进厂或者混日子去,他同学基本都在读金融、读法律、读警校军校这校那校。
“申请重新做伤情鉴定,”林瑾瑜来之前已经把所有学法同学电话挨个打个遍,此刻仿佛手握十万带甲精兵:“他尺挠骨在双方斗殴之前已经骨折……虽然也就差不到24小时。”
监控是铁证,到底咋回事看就清二楚,赵武杰挣扎道:“胡说八道,就算不是张信礼直接打断,那二次伤害呢?那也得是轻伤!”
“不好意思真不是,”林瑾瑜说:“你里面又没钢板,怎鉴定二次伤害?就算鉴定,在场有三个人,你怎证明动你手是张信礼,不是另外两个?”
卫生间没监控,无法证明哪处伤具体是谁弄,假如阿苏口咬定严重点伤都出自他之手,那谁也没办法,不能立案。
当初赵武杰自己意孤行选保守治疗,他如果做手术,就会有切实证据证明张信礼造成四肢长骨二次伤害,可能落下残疾,这后果就严重得多……但是他没有。
赵武杰脸上表情那叫个精彩,林瑾瑜站他面前,把摞缴费单子拍桌子上,最后放话道:“别做你那几把梦,你要算医疗费咱们就好好算,指不定最后谁赔谁
这还没完,林瑾瑜接着又把自己病历本放到桌上:“还有这个,”他说:“这里还有份病例,他推下楼有医院监控证明。”
赵武杰扭头看着他,脸上神色很难看。
他确实钻空子,反正也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什,法医出鉴定只看病例,他就直接找市中心新医院做检查,把全身所有伤都赖到张信礼三人身上去。
尺桡骨骨折是他被判定为轻伤主要依据,去掉这个就只构成轻微伤,这操作本来是没毛病,张信礼他们不会知道过程,只会知道结果,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民警看半天,大概问情况,给开鉴定委托书。林瑾瑜收好,不用等结果他都知道,他这三根肋骨肯定构成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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