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担心跟上心,他不会连夜跑他们学校来找人。
林瑾瑜还依稀记得那段日
他这班飞机刚好在饭点前降落,不提供正餐,许钊被林瑾瑜勾着,路出机场去坐地铁,张信礼言不发地跟在他们身后,让他俩叙旧。
按道理林瑾瑜本来是想找个好地方请客,地主之谊嘛,可如今他财务拮据,账上花还是张信礼钱,没脸拿自己男友钱充大方,便问许钊要不去学校边上吃个黄焖鸡算。
那玩样份就有肉有菜有汤,还1元不限量添饭,虽然烂大街吧,可性价比高。
许钊并不知道林瑾瑜如今境遇,他刚下飞机有点累,也懒得折腾,当即无所谓地说随便。
正门外有条餐饮街,人流主要就是学生,正是饭点,林瑾瑜带他们进店费九牛二虎之力找张空位坐,看眼墙上沾着层油菜单,点三份黄焖鸡。
这会儿他固定带穿在厚实羽绒服里面,出门前特意藏好,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许钊还不知道他受伤,这家伙向来咋呼,这捣鼓不给他把骨头茬子抱移位也得把他干地下去。
眼看这百多斤“壮汉”就要迎面砸进怀里,就在林瑾瑜大脑当机,手忙脚乱不知道是该先躲还是该先大喊解释千钧发之际,张信礼及时伸手抵住许钊肩膀,把他拦在安全距离之外:“等……”
许钊不明所以,满脑门问号道:“侬做啥?”
“你先出来,”林瑾瑜松口气:“出来说。”
许钊浑身洋溢着老哥们重逢喜悦,他推着行李箱走出通道,纳闷道:“兄弟,搞什飞机?这久不见怎跟闺女防色狼似防着?太伤心吧。”
这顿便餐预计四十八,张信礼倒三杯水过来,林瑾瑜个人过去把钱付后回来和许钊聊天。
“三言两语真说不清楚,”此前许钊已经追问过无数次,林瑾瑜手肘撑在桌上,组织着措辞道:“就……跟家里吵架。”
真实情况当然比吵架严重得多,可林瑾瑜选择不说,高中时候、上次同学聚会时候他都试探过,许钊态度非常明确:他既不理解也不接受gay,觉得那玩样反人类、很恶心。
“吵什啊,搞这严重,”许钊指着张信礼道:“都报失踪,你可不知道,那天凌晨两点他咣个电话给打过来,说自己在你学校不见你人,他妈急得哟,跟你被绑票似……熬夜没睡在这儿满世界打听,还以为……”
许钊还在叭叭,林瑾瑜听着他话,偷偷斜眼瞄张信礼眼。他知道张信礼作息很规律……在过来这边照顾他之前直很规律,晚上最迟十点半必睡觉,特反感别人扰乱他生物钟。
“你他妈才闺女,你全家都闺女,”林瑾瑜瞪他眼,把自己羽绒服拉链拉下来点,给他看里面白色固定带:“现在可是伤员,就你那抱不得给当场整出大出血。”
“操,”许钊被这阵仗吓住,道:“怎搞?不会残吧?”
他在哥们面前说话向夸张,张信礼道:“没那严重。”
“你这伤到底怎回事?”许钊问:“还有前段时间那失踪,搞什飞机?”
林瑾瑜拍拍他肩胛,跟许钊勾肩搭背,带着他往外走,道:“说来话长,先带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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