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信礼没有再回避,而是清清楚楚地道:“就是这样,们在谈恋爱。”
不同于附中同学聚会那次面对许钊盘问时紧张、躲闪和迟疑,这次他非常平静,也非常肯定地对许钊道:“……就像你和女谈恋爱样,没区别。”
“……”许钊那张帅气张扬脸皱得好似根苦瓜……什鬼,谈恋爱?鲸鱼和……他?!他们之间不是纯洁异父异母兄弟之情吗?啥基啊蕾啊,不都是女生爱看那种小说里编造东西吗?现实世界怎会这多?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
恐同人眼里世界当然是没有同,你不接受,你周围人自然离你远远,就算不远也不会告诉你。
这消息冲击力太大,许钊当场石化,别说说话,他整个人跟尊望鲸石样,好半天小拇指都不带动下。
三秒后,他发出声狼嚎般怪叫,道:“啊?!”
张信礼看他那死直样儿,觉得可能有必要把话说得更直白些,直白得绝无可能产生歧义,于是更进步道:“……他喜欢男人。”
林瑾瑜喜欢他,他是个男人,所以林瑾瑜喜欢男人。
许钊:“啊?!!”
“你可能很吃惊,”张信礼眼睛往下方路面上瞟,犹豫半秒之后他接着说:“而且……他有男朋友。”
你觉得瑾瑜朋友很恶心?”
“怎可能,”许钊道:“他朋友就是朋友,怎会觉得朋友恶心。”
“那你刚才是干什,”张信礼不怎客气地说:“口无遮拦。”
“刚才…………就……”许钊看林瑾瑜生气甩脸子走就知道自己做过,不过他以为是自个儿声音太大,他们又在公共场所,闹得陌生人都来看,林瑾瑜觉得丢脸所以才发脾气,浑然没意识到这是某种严肃、关乎于是否尊重他人人格问题。
他说:“就……实话实说啊,妈,正常人都觉得恶心吧,男跟男,什玩样。”
“所以,”张信礼说:“你嫌弃是你自由,和瑾瑜都没办法,但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打扰们。”
许钊脸上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张信礼深知接受件全新事物不是件容易事,就连他自己也在那条路上走很多个日夜——尽管他爱林瑾瑜,但他还是走很久,更不用说许钊。
许钊不仅仅是中性不解gay而已,简直是对这名词抱有极大恶意,就和许多其他直男样,有出于生理本能厌恶感,从前他恶毒地嫌弃
许钊:“啊?!!!”
张信礼缓缓说:“……就是。”
许钊:“啊?!!!!”
疯吧?定是疯!或者在做梦?!
“不是,”许钊道:“你是不是在玩?你俩联合起来给久别重逢见面礼?捉弄下以示礼貌?别吧,兄弟,这玩笑开太大!”
“好,”张信礼说:“既然你觉得你是正常人,那以后不要再找他……也不要再找。”
“你什意思……”许钊有点莫名其妙,觉得他在挑衅。
“就这个意思,”张信礼严肃地道:“你没听见瑾瑜说话吗,林瑾瑜,就是你抨击和觉得恶心那种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
……
开头足足三秒,许钊个音节都没发出来,只是瞪着铜铃似眼睛呆张着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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