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道：“这段时间好多实习学生来看房，看上
就马上坐下签合同，抱歉。”
这……这理由看起来好像也讲得通，但真
有点太巧吧？
又是这样，林瑾瑜有点泄气，“房东”说：“这样吧，可以带你去看看别，
手里有几套可以推荐。”
“推荐？”许钊问：“你有那
多套房啊。”
“不是，限购令在这
“想得好不好是们自己事，”许钊说：“租个房还不能有点要求？不给中介费是怎？你趾高气扬什？”
“哪有趾高气扬，”中介觉得他们事有点多：“没预算确实不要想得太好，有钱你自己买房都行，可
个月两千还要这这那那……找不到。”
林瑾瑜道：“您之前在APP上挂出来那套就很好啊。”
中介尬笑几声：“所以啊，这不是很快租出去。”
他手里还拿着手机，想继续推销自己房源，林瑾瑜被雨淋半天，对这个中介没什兴趣，于是还算礼貌地婉拒，带着许钊走人，去见之前约好另个房东。
翻，又给他们找几个。
许钊说：“这个七楼还没电梯，又是个次卧，窗户都没有怎行？不要这个。”
再下个，许钊道：“厕所就那丁点还改个浴缸，而且好脏啊，那垢不用钢丝球擦不下来吧？”
再下个，林瑾瑜这时注意到文案信息上注明位置：“太远，地铁起码小时，”他说：“前几个也是，都太远。”
在上海，小时通勤时间不算太长，也就是个平均水平，中介看他们挑来挑去个都不满意，也没跟他去看房意思，不禁觉得难伺候起来，道：“不错，你预想多久？”
中介还在身后不死心地喊他，林瑾瑜头也没回。
他以为这种“之前谈好，结果看房时房子恰好租出去”事纯粹是个万中无巧合，想着没事，反正备忘录里还有好几个备选，都去看看，总能找到合适，便没太气馁，又联系下个，约好地点带着许钊去见。
第二次约这个在租房APP上标注是房东直租，也就是说理论上来说不收中介费，放出展示图片也比较精美，亮堂又卫生，林瑾瑜又冒雨走好半天，好不容易满怀期待见到“房东”，双方扯皮几句，他刚提议马上去看房，结果对方说——
“不好意思，那房子已经租出去。”
又租出去？上海房源这抢手吗？别吓。
林瑾瑜说：“最好走路十五分钟内能到。”
这回中介真笑：“就那预算，还要求走路十五分钟，你这想得太好吧。”
这话虽然没骂人，但料想哪个租房顾客听都不会舒服，再加上中介那胖脸上露出中年男人特有自以为是神色，许钊下被刺得不大乐意，就服务客户中介居然还讽刺起他发小来？他以为他谁啊！
许钊还是直来直去有什说什，当即便道：“你什意思啊，怎说话？”
“实话实说嘛，”中介四五十大男人，自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心里其实多少有点轻视这些实**学生，觉得他们好宰：“你们这些外地大学生就是要求高，这儿房源够可以，你们又要便宜，又要精装，还有走路十五分钟到，这怎可能，就是想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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